面对着男人诧异的视线下,她唇角勾起,“顺利考上警校,毕业后却无法进入警局工作,成了线人,我不知道他到底经历过什么,为什么叛变,但是,线人,在警方是绝密吧?”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萧段铖刚才在来的路上提过一嘴,不过,老陈是线人的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上面也有让他回到局里工作的打算。,微¨趣-晓·税¨ ~醉′薪\章\结_庚·薪,快?
这才没有瞒着。
“你以为我在车上的时候跟你们是开玩笑的吗?”
温瑾冷笑。
萧段铖不说话了,直到凌砚回来,二人依旧站在对立的位置。
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警方依旧没来。
“报警了吗?”
凌砚气喘吁吁回来,视线落在温瑾那张满是泥污的脸颊上,慢慢下移。
“萧段铖,你又对温瑾做了什么?”
他上前一步拉住萧段铖的衣领,眼中充斥着愤怒。
萧段铖抿唇不语。
“算了,我没什么事,倒是这儿的警方到现在都没有来,不太对劲。”
温瑾上前拉开怒气冲冲的凌砚。
“少说话,嗓子还要不要了。”
凌砚将她护在身后,看着萧段铖,“刚才发生什么,你说。”
萧段铖走到络腮胡的尸体旁,“温瑾说他是叛徒,我没忍住。”
凌砚只是皱了下眉,“这也不是你一个人民警察对人民下手的理由。”
“我……”萧段铖隔了半分钟都没说出一句话来,垂着头,“是我的问题。~嗖¢艘`暁^税`蛧? /追·醉^歆·璋-节?”
他嘴上是说着自己有问题,却也没有为自己的行为给温瑾道歉。
凌砚叹了口气,“我会找个机会跟上级汇报一下你近期的状况,也许休假一段时间,能让你冷静点。”
这段时间萧段铖过于反常。
先是得知温瑾是他小时候的玩伴,温美玉。
甚至在温瑾的记忆中,萧段铖连玩伴都不算,反倒成了害死温瑾一家的帮凶。
怪不得萧段铖那么在意这个案子,为什么永远追着不放。
他叹了口气,“你以为我见到老陈死了就不心痛吗?温瑾这么说,有她的想法,你什么时候开始只听只言片语就会对人大打出手?萧段铖,你让我觉得陌生。”
“我说这些是有依据的。”
温瑾走过去,拉了拉男人的衣角,“既然他本就出生在这个地方,为新岛大哉做事,会不会是有什么把柄握在他手中?迫不得已。”
她也不是为络腮胡说话,而是现在的状况,她的罪恶之眼看不到这具尸体上散发的黑气。
而是一层白雾笼罩,就和当初丁霞的尸体一样。
他生前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但资料上的显示确实说他投靠了新岛大哉,难道是别有用心?
“你怎么知道这里是他出生的地方?”
凌砚只是惊讶片刻,又沉声道:“这次,恐怕是被你猜对了,这是一场阳谋。”
放眼看去,外面的石子路上至今没有灯光亮起,这边的警方即便是接到了报案,却至今未达。
“我看出来的。?白.马`书+院- ?首?发!”温瑾正色道。
凌砚只是看了她一眼,别开目光。
如果看一眼就能看到死者的过去和死因,那还要警察,要法医做什么?
他随口说道:“既然你能看到,那你知道杀他的凶手是谁吗?”
温瑾沉默了。
这双眼睛什么都好,就是不能直接找到凶手,但是……
她眸子忽而一亮,“找到第一案发现场,说不定就能知道凶手是谁了。”
“温瑾,你别闹了,眼下我们俩都不一定能护你周全,两次暗杀都是针对凌砚。”
萧段铖扶着墙起身,络腮胡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他双腿无力,“回国吧,这里太危险了。”
“这次我赞同老萧的想法,老陈死了,后面也不知道是轮到我还是老萧……”
凌砚话还没说完,就被抓着一手泥巴的温瑾糊了一嘴,“呸呸呸,什么轮到你还是他的,这两次不都是有惊无险吗?管他们冲谁来的,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总之,把这群阴沟里的老鼠揪出来不就好了?”
“说得轻巧。”萧段铖冷哼。
他指着络腮胡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