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飒问他:“万一我姐永远不理你,你还跟我玩不?”
秦近对他招招手,让他凑近,狠狠地摸摸他的头,小的时候,语叶和他经常这么干。
“做不了你姐夫,我也还是你哥啊。等我好了,找你玩去。”
林飒便把他的话一五一十传达给了语叶,语叶心烦地说:“少给我添乱!”
秦迹一首盯着她,她感觉不自在,匆匆对林飒嘱咐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对上他的眼神,心里无名火加倍:“怎么,你现在除了看守犯人,是没什么事儿做了,是吧?”
秦迹不说话。
语叶正色道:“明天就要上班了,你不能一首关着我了。玩游戏也要有时间限制,我们就和和气气地说再见,难不成你真的等我跟你撕破脸?”
“为什么不告诉林飒,你被我关起来了?”秦迹见她不回答,咄咄逼人地开口,“摆脱我的方法还不简单吗?现在去告诉你的父母,告诉你弟弟,或者任何一位朋友,让别人来把你从我面前带走,把我关进警察局或者疯人院,你马上就能自由了。”
他闭了闭眼睛:“我也就解脱了。”
语叶说不出话来。
他喃喃地说,声音里带着痛苦:“你就是太心软,一次次给我机会……”
“你解脱了?”语叶被他说的脑瓜子嗡嗡响,怔怔地问他,“你要我让你身败名裂,毁掉你好好的人生,从此以后我们当仇人相处。这叫解脱了?”
她气的浑身发抖,在原地僵着不动弹:“你不爱惜自己,是你的事情。但是我不做让我痛苦的事情,我没资格去决定别人的人生。我己经懂了,你是惹不起也躲不起的,我现在就认了这个栽。”
她怒火冲天,越想越气,腾地走到秦迹面前,一把拉他起来:“走吧。”
秦迹抬起眼看她:“去哪儿?”
“去我家拿户口本。我们去结婚。”语叶说,“你不就想要一个名分吗?我现在就光明正大的成全你,怎么样?我在法律上承认你,以后你就不用每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她无限忧虑地说:“算我求你了,振奋一点,别有那些轻生的念头,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