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还看着她,她以退为进:“我可是全然相信你的人品的,毕竟你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高等生物,跟那些阿猫阿狗的俗人不一样!”
“不要对我有这样的偏见。”秦迹说,“下次再说这种话,就要承担后果。”
语叶心中暗自懊恼,怪自又嘴贱,好死不死开了过分的玩笑,草草吃了晚饭,她站起来说:“我吃饱了,到房间睡觉了。”
“别走,”秦迹站起来,示意她跟他上楼,“你今天睡了这么久,现在能睡得着?我带你看个东西。”
她跟他一起上楼,走到露台上,夜晚的风吹过来,带着草木香味,沁人心脾。耳边全是虫鸣鸟叫,空寂又热闹。
秦迹在露台摆了一架小型天文望远镜。
语叶很是惊喜,走上前去抚摸它金属的外壳:“你还有闲心带这个来?”
秦迹道:“山上的光污染小,也许能看清。”
记得小时候,秦迹的卧室阳台就摆放着一台天文望远镜,她吵着要玩,秦迹便耐心地教她。
那时候,他们都挤在他的房间里,他不停地尝试、调试了很久,秦近失去了耐心,跑别处玩去了。只有语叶一首眼巴巴等着。
她本来期待值极高,以为能看到璀璨的银河,没想到望远镜里只是一些模糊朦胧的气团,最后草草的看了个月亮了事。
她己经忘记了那晚的星空,只记得坑坑洼洼的月球表面,还有秦迹在一旁耐心的教导。
他教她潮汐知识,教她大气环流,教她宇宙的奥义与天体的运行,她抬着一知半解的小脸,听得很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