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模糊得以为自己是在梦里，又哭又躲，嘴里不自觉地呓语。

“不，不要了......”

“太舒服，嗯......会......”

但实际上她的挣扎比平时的还要软，涂南轻而易举就能压制住。

“我......哈......”

她目光涣散，不住吐气，“喜欢......”

涂南弯眼，眼底露出了然的神色。

原来主人在这时候才是最听话最乖的呀。

机器人眼神越来越柔软，举动却越来越过分。

“好快，”涂南又在夸，“能做到这么快，主人很棒哦。”

“太漂亮了。”

机器人的声音从上方慢慢飘落进姜沉绯的耳中。

“我很喜欢，再多表现一点好吗？”

“姜姜这么乖，会满足我的对不对？”

姜沉绯哭到无法再发出声音，只能尽力满足她。

到底是还清楚主人要上班，涂南没有坚持到后半夜，遗憾地放过了她。

结束的一瞬间，姜沉绯就再也坚持不住，昏睡过去，眼尾的泪痕已经干透，榨不出一点水色。

涂南温柔地抚了抚女人的头发，把姜沉绯抱出去清理。

明明中途喝了这么多次水，也还是流干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