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文滔说:“李羽春的粉丝叫玉米。你的粉丝叫什么?”
陈贵良笑道:“你们猜。如蚊徃 追最新璋踕”
颜丹辰道:“肯定不能叫凉粉,那是张亮颖的粉丝称号。不会是叫桂皮吧?”
窦文滔说:“我猜叫桂圆。”
陈贵良道:“乙醚。”
“啊?”颜丹辰没听明白。
陈贵良叹息:“也不知道谁给我起个外号叫陈十亿。那些粉丝瞎起哄,就自称为乙醚了。乙醚这玩意儿,挺能蒙人的。”
窦文滔果然没有准备台本,话题非常具有跳跃性:“丹晨今天也挺能蒙人的。你怎么穿得跟个贵妇似的?把我都给看蒙了。”
颜丹辰说:“今天有大老板要来嘛。我就特地挑了一下,同样是嘉宾,不穿贵气一点不好出镜。”
窦文滔笑道:“结果陈老师t恤搭牛仔裤就来了。他穿得像个大学生,你穿得像大学生的老师。”
陈贵良立即说:“颜老师好。”“不敢当,”颜丹辰也笑起来,“我要是能做北大老师就好了,可惜当初没有好好读书。”
窦文滔一直在引导话题:“说起大学生。陈老师平时在学校,跟普通学生有什么不同吗?会不会被围观?”
陈贵良道:“奥运冠军刘旋都没有被围观,我的名气比她差远了。但总有人跟我开玩笑,还给我的自行车上锁。”
“你还骑自行车?”颜丹辰问。
陈贵良道:“出了学校东门不远就是公司,总不能在校园里开车上下班。我大一的时候,60块钱买了辆二手自行车,没骑多久就被偷了。后来又买一辆,上了五把锁。上学期被人加成八把,说是什么八门金锁。”
颜丹辰笑道:“那你的座驾,在学校的回头率肯定很高。”
陈贵良牛逼轰轰:“那确实。就是开锁上锁挺费时间。我这自行车的学术含量很高,坐过不少学术界大拿。老先生们一把年纪了,走路都颤颤巍巍,坐我的自行车却坐得挺稳。”
“都有哪些啊?”颜丹辰好奇道。
陈贵良举例说:“比如最新版的高中语文教材总主编袁教授。袁老爷子今年70岁了,每次在学校里遇到,我都会骑车载他一程。”
窦文滔点评道:“一个敢坐,一个敢载,都不怕出事儿。”
“我读书的时候就怕老师,真羡慕你跟老师处得那么好。”颜丹辰说。
陈贵良道:“没脸没皮就行。你不把老师当外人,老师也不把你当外人。”
窦文滔说:“我忽然想起个事儿。你以前好像质疑《滕王阁序》的注解有误,去年出新版教材的时候,这篇文章的注释真就改了。当时还有媒体说跟你有关?现在你又说,新版高中语文教材的主编,经常坐你的自行车。”
陈贵良笑了笑:“这个话题不讨论。”
窦文滔会意道:“明白,不能展开了说。那咱们聊点能说的。丹晨,你玩过《三国杀》吗?”
颜丹辰道:“以前略有耳闻,但没有玩过。这次知道跟陈总一起上节目,昨天抓紧时间去玩了一下。从吃过晚饭,一直玩到凌晨两点。”
窦文滔指着陈贵良开玩笑:“还说你的游戏不沉迷?丹晨都快变成网瘾少妇了。”
陈贵良说:“不是网瘾少女吗?”
窦文滔笑得有些猥琐:“就她今天这身打扮,只能说是网瘾贵妇。”
颜丹辰连忙把话转回来:“我觉得《三国杀》挺好玩,适合我们这些没多少时间玩游戏的。”
窦文滔开始说荤话之后,一时间收不住,联想到另一个东西:“我做这期节目以前,去网上搜集了不少消息。听说因为玩家不充值,陈老师发明了一个叫‘白嫖党’的词汇?”
陈贵良点头:“玩了又不给钱,不是白嫖是什么?”
“非常形象,”窦文滔笑道,“互联网提倡共享精神,放眼望去全是白嫖党。我下载东西没花过钱,看来我也是算是白嫖党。”
颜丹辰苦笑:“我回头得充值了,坚决不做白嫖党。说起来特别不好听。”
窦文滔说:“以前我真不了解网络游戏。最近查资料才发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