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身体会受不了。”
接二连三的阻止让岑念红晕的脸染上怒意:“关你什么事?!”
好心当驴肝肺被吼,司宴清也没有生气。
他勾着唇,依旧一副好脾气模样:“岑小姐是不是忘记答应过我什么?”
“我说过会帮岑小姐做任何事,但前提……”
“岑小姐不该是现在这样。”
司宴清抬手,略微粗糙的指腹替她擦去唇边的酒渍。
岑念双眸湿润,无力垂下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好恨他们啊……
死又太便宜,折磨他们也没感觉到乐趣。
他们任由自己摆布,倒显得她太过挫败。
凭什么他们不会感觉到自己当初受过的痛。
司宴清不知何时将她抱在怀里,身上清冽的气息莫名让岑念感到心安。
他磁性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岑小姐太过善良,但我不想看见岑小姐的善良伤害的是自己。”
“有时候静观其变,顺其自然也许就是当下最好的方式。”
“岑小姐更应该去感受幸福,了解真正的自己。”
话音落,怀中的人便默了声。
司宴清低头一看,便见岑念早已闭上眼,浅浅睡去。
他无奈轻笑,在她耳畔哑声说:“岑小姐真的是一点防备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