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啊,害怕他会遗传到……”
自从遇见陆北宴以来,她知道他那个病折磨起来会有多么痛苦。
而且情绪各方面也会比较偏激,如果再遇上什么令他偏执的东西,那就会变得更加极端。
陆北宴轻轻帮她擦拭眼角滑落脸颊的泪,视线停留在自己手腕上那串戴了一年多的佛珠,眸子坚定,“不会的。”
“怎么不会!他明明和慕染一起同吃同睡,慕染就和他不一样,每天都活泼快乐。而且我下午想要亲亲他,结果他一向安静的,突然就哭了!”
闻言,陆北宴眉头紧皱,声音夹上冷意,“你亲他?”
“还没有亲到。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些,怎么办呀?我一个下午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万一他真的遗传到了,怎么办呀?”
陆北宴轻笑,手扣她后脑勺,轻轻靠近,“那我帮染染转移下注意力?”
时染:“嗯?”
陆北宴掐着她腰肢,将她放到自己腿上。
指腹轻轻捏着她下巴,那张樱桃小嘴,粉嫩绯红,像是盛开的花朵,娇艳欲滴。
他吻上去,由浅入深。
不够。
“两个月了,染染,其实医生说45天之后就可以,轻轻来一下,好不好?”
时染脸瞬间红了,算起来己经快半年没有了。
她好像又恢复了很敏感的阶段,这么被他轻轻一撩,耳根子都红了。
陆北宴腿倏忽往上抬了下,时染差点摔倒,手赶紧挽着他脖颈,“你干什么呀?”
男人地磁嗓音轻轻落下两个字,“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