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没有这么做。
要是别人没有这么做很正常,但是这是陆北宴。
实在令她太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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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山别墅回来后,两天之后就是画展的举办了,时染又开始忙得如火如荼。
在她布置好展厅,做好相应的宣传后,画展如期开展。
她在网络上也算是小有名气,画展刚开幕没多久,就有很多人前来。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天有些灰蒙蒙的,乌云压得很低,要下雨的节奏。
展厅办完,下午六点,时染开车回家,却在停车场下,突然被人从身后用毛巾捂住口鼻,没两秒,瞬间晕倒,被人扛上了车。
再次醒来,被人蒙着眼,手脚也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西周静悄悄的,只有风的声音。
嘴巴里也被蒙上纱布,她呜咽着出声,心脏剧烈不安的起伏着。
突然,眼睛的纱布被人粗暴地扯下,她这才看清周围的环境。
像个废弃的工厂,在她面前的竟然是时可悦!
她们正处于高楼之中,风簌簌从两旁敞开的地方吹过,凉飕飕的,首往人骨子里钻。
她的嘴巴还被蒙着,天己经渐渐黑了,只剩下一点点余晖。
开不了口,她只能双眼瞪着时可悦。
时可悦拉了把椅子坐她对面,身后站着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她画着浓艳的妆容,笑得有些瘆人。
轻轻一抬手,身后的保镖得令,上前把时染嘴里塞着的布取下。
“时可悦!你疯了!”
她有些不可置信,面前这个跟她年纪一般大的女孩儿竟然找人绑架她!
时可悦手上抓着一把瓜子,她漫不经心磕着,倏忽勾着红唇笑了起来。
“疯?时染,你个贱人,都是因为你,爸爸没了公司,哥哥没得继承,妈妈被你搞进监狱。”
说到这,她停顿了下,脸上尽是疯魔的笑。
“我妈死了!你知道吗?”
判决出来那会,知道是无期徒刑,阮晴就大受刺激,从此便病了,在阴暗的牢房里,她又向来娇生惯养的,没多久,就死在牢中。
说到这,时可悦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脸上。
“你知道你有多讨厌吗?连我好不容易搭上话的陆北宴被你回来勾勾指头就毫不犹豫站在你那边。”
那把刀压着她脸上的血肉,时可悦眼神充满怨恨,低下头,凑近她,一字一句:
“时染,你猜,我有多恨你?”
“每一天,我都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