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腰,小小一截,盈盈可握。
睫毛上还染上几滴雨水,红唇湿润,湿漉漉的眼睛盈上一层水雾。
诱人不自知。
偏偏她还笑靥如花和他打招呼,“北宴哥哥,又见面咯。”
陆北宴喉结滚动,下腹一紧,慌乱移开视线。
“别这么叫我。”
车子很快就到了西山别墅,下车之前,陆北宴给她丢了一件西装外套搭在她肩上。
熟悉的院子,熟悉的场景,三年前在这里的一幕幕仿佛就在昨天,时染微微眯了下眸子,风很大,她拢了拢身上的西装外套。
她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自愿再走进这里。
一进门,菊姨看到她,瞳孔瞬间睁大,阿飞压了压手,示意她冷静,别大惊小怪。
她慢慢把惊讶的情绪压下去,陆家的所有佣人都被赵卿瑶警告过,时染这个名字和这个人从此要在他们的脑海里消失。
那些多嘴的早己经被开除了。
倏忽一只毛茸茸的狗狗从二楼上小短腿哒哒跑下来,来到她脚下轻蹭,嗷嗷地呜咽。
团子!
时染双眼发亮,胖了好多啊!
没想到陆北宴竟然把它养得这么好,圆滚滚的,和名字很配,像个皮球一样。
她伸手抱起来,没有放到怀里,她衣服都湿了,会冷到团子的。
但是团子却一个劲儿想要往她怀里缩。
“北宴哥哥,好冷呀?”里面衣服湿哒哒的,狂风过境,凉飕飕的。
陆北宴墨黑的眉峰微微蹙起,抓起她细白的一截手腕往楼上走,西装外套掉在地上,团子也被吓得跳到地上。
他开了门,把她压在门上。
时染一下子惊了,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三年前他拉着她在门边的一次次还历历在目。
她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有些紊乱,不知道陆北宴要做什么,背部紧紧贴着冰凉的门,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
陆北宴低头看她,内衣轮廓几乎可见,嗓音难抑,眼睛溢出一点红:“跟你说过,别那样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