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长得温婉好看,对所有人都温温柔柔的,所以他总是喜欢阿瑶阿瑶地喊她。
可是这么温婉如水的人偏偏对他,她的亲儿子,爱答不理,甚至冷漠。
赵卿瑶站在原地,腿都开始发抖,嘴唇也近乎颤抖,她很想很想过去抱抱他,但是她知道,现在的陆北宴不会让她靠近。
回忆起这些,赵卿瑶觉得心像是被藤蔓盘踞而上,慢慢收紧,让人呼吸不过来。
再多的血,也禁不住他这样玩。
万一哪次没注意到分寸怎么办?
这些她几乎不敢想。
出房间后,她颤抖着打电话给白祁,“白祁,阿宴今天又割了。”
白祁叹了口气,宴爷这段时间什么状态他不是不知道,这段时间在陆北宴的吃食里放了治疗偏执性人格障碍的药物,但是效果甚微。
“瑶姨,要不喊郁哥回来吧。”
赵卿瑶眼皮一抬:“沈郁?”
可沈郁也是个心理师,陆北宴现在的病出在时染身上,不管来多少个心理师,始终治标不治本,对他没用。
半年了,也没有找到时染,她不能再把希望寄托在上面。
以阿宴的身体,再这样下去,熬不了一年,就要跟他那个父亲一样,被自己玩疯,然后只有死亡才能解脱。
想了想,赵卿瑶开口:“顺便把南宫绵请来。”
白祁愣了一下,握着手机的手发紧,“确定要往这方面走?”
“没有办法了。”
月后。
南宫绵受邀而来,在西山别墅看到沈郁对她来说倒是意外的惊喜。
她身穿一袭天青色旗袍,将她身姿勾勒得婀娜多姿,乌黑长发随意挽起,发梢指向的地方一颗美人痣熠熠生辉。
一旁站着的沈郁人如其名,忧郁深沉,抱着手束手无策的模样让她觉得十分有趣。
调侃开口:“怎么?也有沈大心理师搞不定的病人?沈心理师现在还真是”她拇指朝下比了个手势。
沈郁穿着熨帖挺括的黑色西服,领带束得一丝不苟,没说话,做了个请的手势。
南宫绵信心满满走进去,出来的时候,同样满脸惆怅。
“怎么,催眠天才也会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