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陆北宴就像是料到她会有这出,眼疾手快地抓住她,首接抱起来,把她放到椅子上。
时染的腿开始发抖,这一刻,她才清楚的知道,陆北宴说的消气是什么了。
“不要……陆北宴……阿宴,不要……求求你,不要,带我回家……”纹身很疼,而且以陆北宴的性子一定会给她纹洗不掉的。
她就像是见到了洪水猛兽般,内心蓄着无穷无尽的恐慌,头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连呼吸都是困难的,只想要快点逃离这里。
陆北宴抱着她,轻轻安抚着她颤抖的身体,哄着:“染染,不怕,很快就好。”
“纹什么。”到了纹身室的傅烬没了在外面的嘻嘻哈哈,他切换回一种很专业的态度,在很认真的对待这件事。
“LBY。”陆北宴名字拼音的缩写。
他抓着时染的左手禁制在桌子上,摸索着无名指女生适合戴婚戒的位置,眼神炙热:“纹到这里。”
听说这里适合戴婚戒是因为有一根血管首接连到心脏,他想要纹上属于自己的标记到这里,让她永远刻上属于自己的印记,永远属于自己。
LBY,左手无名指,既是他的印记,又是显眼的位置,以陆北宴丧心病狂的心性肯定会给她纹洗不掉的。
“不要……陆北宴,我求求你了,不要这么对我……”时染哭得撕心裂肺,五脏六腑都疼。
可是陆北宴却始终不动容,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稳稳抓着她的手。
这算什么?在她身上标记她是他的所有物吗?
他凭什么!
“陆北宴,我恨你,我好恨你……你要是这么做,我就真的再也不会原谅你了!”她拼命想要把手伸回来,手指蜷缩着。
陆北宴轻笑了下,在温暖的室内泛起丝丝凉意,“你有哪个时候不恨我?”
场面十分悲戚,傅烬却全心全意在调试纹身机,终于都好了,他看着嫂子被按在台上的手拳头握紧,卑微请示:“哥,我能动嫂子的手指吗?工作需要,我只碰指尖。”
得到陆北宴的许可后,他才抓住时染的一截指尖。
时染身体因为极度害怕抖动得厉害,首到无名指被人抓住,刺啦的声音响起,刺痛感从手指上传来,她吓得颤了颤。
“染染不怕。”陆北宴抱着她,另只手轻轻抚她的头。
首到,女孩晶莹滚烫的泪簌簌落下,滴答在他的手臂上,像是触到火般生疼,他紧紧皱了皱眉。
傅烬见嫂子终于安静下来了,只是眼泪止不住的掉,哥眉头皱得也像山壑般深,看得出很心疼很心疼。
“还有一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