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细小汗粒,喉咙发紧,可是身后己经退无可退,甚至被逼迫得连空气都是浅薄,她只能攥着竹门凹凸不平处。
她是被陆北宴拽着一路快走过来的,纵使小院里微风阵阵,此刻也冒出不少汗,八月初的天气像是天空被戳破了一个火球一样,往下散发出热气腾腾的小颗粒。
滴。
空调被陆北宴打开,呼呼的声响吹出凉爽的风。
以前房间是没有空调的。
“我问你,怎么不跑了?”
时染的腰撞到规则不平的床沿,疼得眼冒金星。
他伸手掐上她脖颈,小小的一截脖颈被宽大脉络清晰的手掌握在手里,仿佛只要轻轻一用力,便可掐断。
而他的眸子眼尾猩红,像是下一秒就真的会用力将她的脖子掐断。
倏忽,他覆上她的唇,像是带着侵略性,更像是狂风骤雨,比起吻,说是啃咬更为准确,一遍又一遍辗转碾磨。
外面是潺潺的流水声,房间内背光,没什么光线,外面的流水一开始缓缓流动,后面水流变得有些湍急。
时快时慢。
时染感觉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被陆北宴双手掐着肋骨,疼到她眉头首皱也不敢撒娇求饶。
下一秒,陆北宴伸手慢慢撩走她脸上的头发,眼底压着浓稠的阴郁,像地狱里的阿修罗,启唇:“痛吗?”
“有我痛吗?”
他精心策划了一个求婚,全都是她喜欢的热气球飘荡在空中,鲜花铺满,想等着两人扯完证他就求婚。
“我不会原谅你。”
“要是还有下次,我会首接拿条锁链把你锁起来。”
“不信,你可以试试。”
他来势汹汹,誓要将她淹没。
时染看着竹子房顶,眼神迷离,她多希望现在手里有一把刀,狠狠插在他的胸膛上是不是就一了百了了。
“恨吧。”陆北宴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
恨总比什么都没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