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曾在门外,望而却步好多年。
言颜接过他手里的花,不明所以的解释:“对啊,不上锁的,上了锁也没有用,那么矮的门,像你这么高的人,跨一步就进来了。”
钱铮笑了一下,说:“抱歉,来的有点晚。”
三番两次的见不上面,终于惹火钱铮,他不分黑夜白天,连轴转了一段日子,总算忙活完手里的活儿,该交接的交出去,该安排的安排妥当,抽身离开滨海,来伦敦开展下一步的工作。
陪着一起倒霉的王德标,被钱铮下了死命令,托福必须考八十分以上,不然下岗。
昏天暗地、不眠不休的背单词,听听力,终于在这个月,托福考了81,过关。
言颜大度地说:“没事啦,谁让我是软柿子呢。”
钱铮捏捏她的脸蛋,趁言淮山不在,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小声说:“你这颗柿子又软又甜。”
唇齿相抵,是水蜜桃气泡水的味道。
阿曼达偷笑,快步离开花园,今天要吩咐迪娜拉多做几个菜。
热吻终了,言颜问:“你在伦敦待多久,我和你一起回滨海。”
钱铮说:“至少一年呢,中间可能回去几趟。”
言颜惊讶又兴奋,“我亲爱的男朋友,你说的是真的吗?”
“向上帝保证,所言非虚。”
香槟玫瑰中间夹着一张卡片,言颜抽出来,想看看钱先生写了什么祝福语,只见那上面写着:
我唯钟情你一人,首到鬓角斑白。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