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说了几个人种来着,算不清楚只能吐金句:“关你什么事。”
钱铮望着她红的稍显异常的脸颊,暗含拆穿的问:“那为什么分手?因为长得不帅不能和你白头到老?”
“呃......”言颜努力去想在网上、电视上、小说里看到过的分手理由,越想越空白,只有一条蹦出来:“性格不合。”
“对,性格不合。”她确认道。
“不用重复,我信。”
言颜看他一眼,谁管他信不信,她把话引到正事上,“yoyo得过细小,你给房间彻底消毒一次吧,这段时间不能给它喂刺激食物和不易消化的东西,注意保暖,不要着凉。”
“好,我记住了。”钱铮忽然笑了笑,问:“刚在厨房洗碗,怨气大不大?”
还好意思问!
“不是真的想让你干活,找不到别的办法多留你一会儿。”
言颜刷的扭脸背对他,在躲,颈间绷起一道脆弱的筋,她不喜欢听他说这样的话,暧昧、混乱、像在挽回、又不明说。
当年那般决绝,现在把她看作什么?妹妹?还是旧相识?
而他还在继续说:“颜颜,我们——”
“我们什么?!”言颜冷了脸色,“我们什么都不是,既不是兄妹,也不是前任,顶多算交情不深的朋友。你曾经帮过我,钱我己经还了,不够的话还可以再给。”
钱铮攥紧膝盖,喉结滑动,张嘴还没发出声再次被打断。
“我很快就会回伦敦,那里有我的家和朋友。”
言颜起身,离开。
钱铮拉住她,有些事情他不能告诉她,但有些话一定要说出来,“也许在你心里,我什么都不是。”
但你却是我生命暴风雨后,遇见的彩虹。
他吞掉前半句,只说后面的:“颜颜,玫瑰开了一年再一年,我想了你一天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