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铮深吸一口气,燥热连同口水一起咽下去,“你这样,我怎么穿裤子?”
“我闭着眼睛呢,你穿你的。搜索: 今晚吃鸡 jinwanchiji.com 本文免费阅读”
穿裤子不是穿袜子,抬臀提裆的步骤不能省。
钱铮伸手拽过来裤子,下命令:“你先躺进被子里,我穿裤子。”
阳盛阴衰,言颜吸足阳气,这会儿己经缓过来,没有先前那么恐惧,听话的钻进他被子里,非礼勿视的闭紧眼睛。
钱铮下床,快速穿好裤子,拉裤链时,听她问:“你穿好了没有?”
“好了。你在这儿等着,我出去看看。”
她睁开眼睛,急忙提醒:“带上一把糯米。”
歪门邪道,懂得比谁都多。
“我去厨房找找有没有黑驴蹄子,给你也拿一块儿。”钱铮觑她一眼。
言颜拉上被子蒙住头,一动不动,比死尸还安分。
钱铮出去,走到客厅,捡起言颜掉的毯子,推开阳台门,西下看了看,除了洗衣机,空无一物。
拉开阳台的窗子,探出头去,楼底竟然还有人在遛狗,不可能有贼。
这女人就是白天唯物主义,摇旗呐喊男女平等,扫除一切牛鬼蛇神。
晚上唯心主义,植物成精,动物化妖,到处阿飘。
他忽然扭头向楼上看了看。
好家伙!
一条白色情趣睡裙连着裤袜飘荡在九楼阳台外面的晾衣杆上,随时能一阵风吹下来的架势。
可能白天不好意思晾,特意大晚上洗了晾干,搞不好家里还住着长辈,只敢偷偷摸摸晾在外面。
钱铮估摸这条睡裙之前应该掉落在自己家外面的晾衣杆上,楼上不知用什么办法,捞了回去,过程被言颜瞧见,以为在闹鬼。
他抱着毛毯从阳台出来,回到卧室,言颜还蒙在被子底下。
“起来,回你房间睡。”他声音不大。
被子里的人不吱声。
“言颜?”
钱铮拉开被子一角,露出言颜安睡的脸。
小小的,白白的,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出浅浅的影子,一缕长发凌乱的铺在额前。
认识以来,似乎从没好好瞧过她。
她是绝对的第一眼美女,在人群中个头长相都出众。
但细细端详,仍然耐看,精致、柔和、温婉,没有一处生的不好,组合在一起更是赏心悦目。
鬼使神差的,他伸出食指拨开那一缕头发,目光缱绻。
大脑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如果他有这样一个女儿......
全球通缉都要带着她,搁在哪里也不放心。
他往下拉了拉被子盖到她脖颈下面。
虽然这只小狗度过了夭折风险期,但蒙住头睡觉通风不良容易智障。
在打地铺和去言颜房间睡纠结一秒后,他抱着毛毯首接躺在床上,离她远远的,关上灯,睡觉。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心如明镜,处处净土。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搂住他的腰。
窗帘拉的不严,皎洁的月光从缝隙中洒进来,钱铮目睹那只小爪子摸索着钻进他衣服内,覆在他胸前,捏了捏。
叔能忍,哥不能忍。
他手伸进衣服捉住那只不老实的小手,准备拖出来时,听见她在身后呓语:“妈咪,想你。”
钱铮:“......”
小狗能有什么坏心眼呢,除了啃鸡爪,就是想妈妈。
谁能不想妈妈呢。
他放开了那只手。
第二天早上,言颜睡醒时,才意识到自己昨夜睡在钱铮床上,那他睡哪呢,难道去她房间睡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清醒了一会儿,偏头看见昨晚披的毛毯搁在旁边,叠的方方正正,上面还有一张纸条。
字体遒劲有力,写道:粥在锅里保温,喝完记得刷锅。
今天是周一,他上班去了。
早餐是小米粥,水煮蛋,言颜把早饭端出来放在餐桌上,打开手机播放西贝柳斯D小调协奏曲,在浪漫的音符中慢条斯理的吃饭。
曲子太长,她吃完了,曲子才播放一半。
在剩下的半首曲子中,她洗好了锅碗。以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干家务越来越顺手。
门铃响,花姐来了,右手拎着一袋子菜,左手抱着一个纸盒子。
才九点就来上中午的班,敬业程度感天动地。
“送给你的。”花姐把盒子放到言颜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