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无言地绕着酒店走了一圈,又回来。
青歌刚要进房间门便被换好衣服的厉森看到。
厉森手语:“去楼上再吃点吗?我老师送了一只大龙虾,从拉布拉多港海运过来的。还有你干爸,送了一只农村散养的母鸡。”
青歌摇头,“我吃饱了,不想再吃。”
厉森拉着青歌,“走吧,吃了主菜和汤,就可以下桌。”
大过年的。
有些事不适应放在明面上,也不适应放在桌面上。
即使欠债还钱的,在除夕、初一这两天,也得避讳避讳。
其他事,也差不多。
忍着、憋着。
青歌被厉森拉上17楼。
两大人很高兴。
石大勇:“再加两个菜,这不够吃。”
“可以啦!”厉岩劝阻,“青歌吃过了。再吃也就吃正常一个人的量,咱们8个菜己经够了。”
石大勇:“凑到9,或者10,寓意都好。都可以加。”
正是饭点。
附近不准备自己动手做年夜饭的人都在这里订了桌,后厨忙得不可开交。
青歌坐在座位上,等了很久,才等到上桌。
本来不饿,等久了,也饿了。
吃了点虾、红烧肉和汤,准备下桌的时候,石大勇从袋子里抽出一根枝条,“给你扫扫,不能把去年的霉运带到今年。”
青歌盯着旱柳的枝条,没有叶子,只是枝,打在身上,不疼但是划烂了衣服。
“你干爸让你给他孩子借运的事,我知道了。他这事做的不地道。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以后肯定会偏向那边。你以后少跟他联系。”石大勇交代。
青歌不语,看着自己刚买的羽绒服就沾了一个破洞。
除夕夜,青歌盯着数学上的难题。
曾经觉着数学是门简洁的语言。
但其实,我们会说出各种的猜想,给自己谜题。
会假设出各种条件,帮助自己解谜。
黎曼猜想尚未解决,关于它的解析数论与代数簇上的上同调理论总是繁琐、无法完全信服。
过去的事既然永远不能给出一个结果,像掩埋“垃圾”一样匆匆将它掩埋……时光荏苒,“垃圾”分解的废水、废土污染承载体“土地”(心脏),你就不能再指望它长出任何“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