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书，会想办法在网上买一本。

期末考试的前一天，青歌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的骚扰。

青歌将其拉入了黑名单。

但很快，对方换了一个号给青歌打电话。

青歌查看电话，发现是本市的电话。

接通电话，不说话。

对方自报家门是1班的王老师。说了自己对青歌的培养计划，“我可以保证，下次国家竞赛，你一定是满分，不会是119分（满分120分）。”

每个省出卷方式不同，考试分数也不同（上次省级出题满分是100分）。全国竞赛又是一个出题方式。

青歌：“……”

她首接挂断电话。

回想自己的试卷，哪里错了？

整篇试卷都没有1分的选项。

晚上，向老师给她打电话，说了竞赛的事，拿了金奖。

青歌：“分数差一分，对吧？”

向老师诧异，“你知道了？”

青歌：“差在哪里？通篇没有1分的题型，怎么给我扣分？”

向老师沉默片刻，“大题。”

青歌冷酷：“我大题错了，不会只扣一分。”

向老师：“大题里的步骤”，顿了顿，“或者字体……”

青歌反问：“这又不是文科，为什么会扣我卷面分？”

她垂眸，追问，“我们这届考试有破格进入冬令营的名额对不对？”

向老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你需要调整自己的状态。”

“我己经打电话要求公开我的试卷细节。”

向老师讳莫如深地看着青歌，“你会撞到南墙的。”挂断电话。

青歌没理会。

很快，青歌在网上看到了自己公开的试卷，最后的大题没有错，全篇没有错，只在一道证明题里，扣了一分。

因为少了步骤。

呵。

工作人员还给青歌打电话解释，“证明题是需要全部步骤写清楚的，这是有规章的。”

听起来很合理吧。

青歌追问：“我们这届是不是有破格进入冬令营的名额？”

工作人员：“我不知道。”

“我要求公开前三名的试卷，如果我前面的人也是这么“按规章办事”，我无话可说，我可以道歉加赔偿。但如果没有，你们必须道歉加赔偿。”

“不好意思，你没有这份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