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不接受目光询问：我的那篇文呢？

杨晓雪看到厉森“先斩后奏”的服装，无奈，“没时间了，下一个。”

外面的温度很冷。

大家都紧紧裹着外套，保持不动。

反倒是厉森这个“无脸男”（《千与千寻》）因为袍子大，衣服可以穿在里面。

换好服装，再匆匆补妆，跑过去排队时，会展中心外面己经排了长队。

青歌看到杨晓雪手里还抱着一套衣服和假发，都是“毛利兰（《名侦探柯南》）”的道具。

进去之后，匆匆逛展、拍照，忙得脚不沾地。

等好不容易歇息以后，杨晓雪又抱出“毛利兰（《名侦探柯南》）”的服装、道具。

青歌：“不会还要化妆吧？”

“不用。他们（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共用一张脸。”

当青歌换好衣服，戴着假发出来，发现自己又成“毛利兰”了。“卧槽，还真是一张脸。”

黎韵帮忙整理好头发，“漫画家眼里好看的、以及能画好的脸模就那么几个，所以各个角色都用来用去，都是在发型和衣服上做文章，区分男女和角色特点。”

当青歌出现，杨晓雪和关明娥己经不知道从哪里搬出一块板子，“来来来，表演飞腿！”

青歌疑惑：“怎么做？”

黎韵表演姿势。

青歌站在板子前，按照姿势，用力踢穿木板——还好都是便宜的空心的刨花板，很脆，不需要怎么费力。

但有视觉效果。

旁边立即有人喊“老师，再来一遍！”

“黑衣人”蹲在地上连连拍照。

“无脸男”拎着化妆箱，随时帮忙化妆。

接下来，黎韵又指导着几个腿部动作，让青歌去做。

集邮。

被集邮。

好忙。

首到要闭馆了，大家才匆匆回去。

大家坐车首接去杨晓雪的别墅。

青歌也懒得换衣裳了，吃完饭，找个二楼的阳台坐着。看着忙碌一天的杨晓雪还有精力在众人之间穿梭，说话与敬酒。

她的朋友里，不仅有同学，还有她的那一层阶级。

与青歌不是一个阶层。

晚上没有留宿。

青歌、厉森与白云净提着工具（化妆工具、拍摄工具等）”离开。

深夜，杨晓雪拆礼物，看到红包里的“召唤券”，腹诽：还得是青歌，就属她最抠门了。

查看白云净的礼物，是一本《围棋入门》的书，还签了“白云净”的大名。

杨晓雪：一脉相承的抠。

厉森的礼物是两个锦盒，打开一个，是一队绿宝石耳环。

对着窗户在耳朵上笔试了一下，很好看。

打开第二个，是一个通体黑色的坠子，拿起来看，能看到暗纹。

仰头对着光，才发现坠子上有着一匹马的的暗雕。

坠子最上面有一个圆色小环，可以加上链条或绳子，串成项链。

与坠子一同插入锦盒海绵上的还有被折成菱形的纸。

杨晓雪疑惑地打开纸：换召唤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