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都把头发盘起来，包起来。

脸也不化妆，偶尔涂个淡妆又很快擦掉。

但依旧会被针对。

每次早自习，李老师的课，自习课，所有女孩就要被思想教育。没按照规定的就要被请出去。

但是李老师是长头发，不扎，拉首了顺下来的，特别光亮。

她会涂指甲，更好化妆。

用李老师的话说，“等你们考上大学，才有权力化妆打扮，以后找个工作，嫁个好人家。”

但这幅话并不能让人信服。

青歌听到八卦，询问，“只是剪个头？没打？”

牛汀兰：“应该没有。打了性质又不一样了。听说是在老师进门后，把人摁在椅子上，用梳子和推子，给老师剪了头发。”

青歌诧异：“李老师没反抗？”

“肯定反抗了，她那性子能容忍一首被踩在脚底的学生欺负她？”

青歌：“都反抗了，（12班女生）都没打一下？”

他们班看那几个男生叽咕叽，叽咕叽，受不了，打了两顿。

那群女生都这样了，也没舍得打一下？

牛汀兰：“……”关注点不对吧。

强调，“打了，性质不一样。”

青歌别过脑袋，“不打，也差不多。”不打白不打。

因为13班拦截了与李老师同伙的男生，年级主任和主任都往13班跑了多少趟了。

12班能得好？

第3节下课，年级主任又来了，“你们真的不知道12班女生做的事？”

青歌：“我只知道她们被老师欺负，而你们放纵不管，觉着没什么大不了的。”

年级主任愤怒，“别和我说其他的！你们班有没有参与？”

青歌：“没有！”

“拉走男生的事呢？”

青歌：“他们嘴贱，欺负我们班女生！”

年级主任转头问旁边的学生，“是这样吗？”

白云净抢话，“是这样的！”

“你少来！”年级主任知道二人一伙的。问坐靠窗位置的男生，“是这样吗？”

“是。”

年级主任想了想，小声提醒，“既然这么说了，就不要改口供。”

“后面的事你们也不能管。查到有一分一毫你们的事，你们13班也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