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卧室的墙，“要没这堵墙，根本打不到他。”

“卧槽。”厉岩扯着嘴角讥笑石大勇，“你现在也会睁着眼睛说鬼话了。”

被打了，怪墙？

石大勇平声：“你要能打到青歌，你随意。”

厉岩：“……”

青歌的牛脾气……还是见过，见过石大勇的伤。

之前去工地找石大勇，看见石大勇身上缠满绑带，走路一瘸一拐，上个厕所都需要别人扶着。

周遭空气里都是浓烈的中药味。

问工人，最近有别的工地的人来闹事？

工程上打架抢“肉”吃，不是什么新鲜事。

但问了人，都说没有。

厉岩就猜到是青歌打的。

他后来干脆电话联系石大勇，避免尴尬。

青歌这家伙六亲不认。小时候就敢拿刀砍人，拿砖头拍人。

她要横，不要命的也能哭着求痛快。

厉岩起身离开，放话，“这事没完！”

石大勇坐在椅子上很无奈。

厉岩刚出门，看到厉森拿着一本小说一样的书走到401。

厉岩疑惑地看着厉森。

厉森拿着书，走到401主卧，敲了门，不等里面回答，首接拧开房门进去。

青歌坐在书桌前，玩着算盘珠子，看着厉森丢下一本封面是动物的书，转身离开。

书在桌子上发出“吧嗒”的响声。

外面还有胶封。

封面名字是《The Mathematiae Learning: Lectures on Supervised Methods and Beyond》(机器学习的数学：监督方法及拓展讲义）。

“哎！”青歌不明所以，看了一眼书，“谢了！”

门外两大只站在次卧与大厅分隔的那堵墙外，探头探脑往主卧敲。

见人出来了，立即缩回脑袋，拿着根烟，表示自己就是在这里吸烟。

厉森看一眼二人，径首离开。

厉岩看一眼烟，还没点燃呢。把烟丢给石大勇，跟了过去，等到了402，小声问厉森，“儿啊，你是怎么想的？”

又送小礼物，又送书的，明明自己才是被打的一方。

“咱没必要委曲求全，不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