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最差也就是毫无所获,但万一呢?可就是一套房子。
想要打破这种心理,就是让这群己经伸过手的“苍蝇”带点伤回去。
这些带伤的“苍蝇”自然会宣扬他们的遭遇,让后面蠢蠢欲动的“苍蝇们”压制住冒犯的冲动。
厉森一张脸全是干涸的泪,手缓缓做动作:“没犯法?”
青歌扯一下嘴角,指指外面大厅,“你没听到石大勇说什么?”
她可不像这货什么都往外说。
但好在这货,只说了“牙刷插菊花”的事——这是己经被知道的事。
其它的事,没有说。
至于卫生,石大勇倒是照实说了,“逼着对方打扫的。不能平白无故地捣乱,什么事没有就走吧。”
这种事,不能照实对外说。
尤其是这种以后能成为把柄、“说头”的事,一个字也不能说,亲生父母、再造爹娘、天赐姻缘都不可以说。
谁也说不清楚以后会不会翻脸不认人。
或者当面说着“不介意”,背过身就开始嫌弃,以后给你下绊子,再一吵架闹矛盾,立马说“你当初怎么怎么样,谁知道你怎么怎么样”的话。
青歌看的很清楚,人性如此。
如果不是石大勇也参与了,石大勇也不该知道。
厉森手语:“你没说全。”
青歌的火又窜上来了,深吸一口气,压制怒火,“厉森,你的家教就是做人毫无边界吗?这么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你去当棒槌啊,在我这里做什么?”
厉森的眼泪又下来了。
厉岩闻声,气势汹汹进来,“谁愿意管你们家的事?如果不是担心你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走错路,我们才不管你们这破事呢。”查看厉森。
青歌反手一指东边——401的方向,“最好别过问。”
石大勇进来打圆场,“他们也是好心嘛。”
“哼。”厉岩带着厉森离开402,进入401,“砰”一声关上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