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走了进来把这个给搅和了没来得及问。
“着了别人的道了呗。自认倒霉,不过大哥得帮忙搞点消炎药什么的。”老夫子小声说道。
“你俩这是又盯上哪家小寡妇来了?”甘爸张嘴就来。
大家一听这话就无语。这小词不是大运当年常挂嘴边捉挟这俩人的吗?你这是不是有些为老不尊啊!怎么能张口就来呢。怪不得大嫂跟你急眼要回娘家。
“大伯可别冤枉我们,这都哪儿跟哪儿呀!南边机场,去那里在机场边上看到别人扔在地上的炮弹壳,本想找出那些人来的,结果没过多大会儿,人家从后边山根打过来西发炮弹,机场里冲出来的和我们都让那西发炮弹炸的哭爹喊娘。”
“是不是你们的人干的,要不然炮口在黑灯瞎火下怎么这么有准头打的那叫一个狠劲。”老夫子心有余悸说道。
现在回想起来都还在害怕,当场那时就给落下来的炮弹炸飞几个,自己这是离的远还让蹦起来的石头子弄折手骨。最惨的一个那叫死无完尸。
“我们上哪儿有闲人跑那里捣乱去。再说这么大的一门炮得二三十号人才能搬走的吧,这么些人取到一块你们怎么就没有发现呢?你们这样出门还能活着回来也真是个奇迹。”甘爸没好气的说道。
“黑灯瞎火的上哪儿看去,盯梢的那几个好巧不巧的让炸了个稀碎。这下更不知道具体的细节。”老夫子说道。
“你们还真挺邪性的,看的那个地方怎么就不能早些下手什么的呢,每去一次怎么都是跟着人家的屁股后边呢?你们就没想过你们的决策不对什么的吗?你们这几年吃的亏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