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乱了起来,胡乱开枪还击。大小声套在一起听上去颇有二重奏那般迷人的感觉。
纪运这货可不按套路出牌,扔了一会就跳上墙头消失在院里。趁着现在的乱劲尽快把马匹找到梭哈走,至于那些破枪哪有马匹香啊!虽然一杆枪能换好几匹马,可在纪运眼里是马比枪贵。
在院里闪挪腾移的同时还不忘磕扔手雷,西边的潘老二可就郁闷上了,比我先扔的,同样这么多,怎么到现在还有呢?难道己经摸进去了,捞到对方的在扔吧。
地方就这么大,顺着味儿也能知道马匹在哪里,很快就来到马棚边,定眼一看,小七十匹马啊,战马就是战马,这么密集的爆炸声还有心情在这儿细嚼慢咽。
大手一挥,把马匹梭哈到空间里,把怀里剩下的那几颗也磕了出去,翻上墙头就消失在夜色中。
西边的老潘头听着没了爆炸声,也开始往里跳,没多大会儿,外边,里边到处是呯呯呯的枪声不断。
可不就是这样嘛,里边混进潘老二在其中打黑枪。外边还有二十来人往里攻,不乱套也得乱了套。
潘老二搜了几间屋子没打到好东西就很快退了出来,扔出最后三颗手雷,跳上墙头也开溜。这是跟李二约好的信号,这三响就是开溜的信号。
李二这伙人听到这声音后,开始把身上的手雷全往里扔。刹那间又是一阵阵的爆炸声惊天动地,扔完也都往后撤。
里边还剩下的那些人可不知道这是怎么个操作,趴在地上好久好久才敢抬头,之后才是追了出来,追到外边什么也没看到。更不敢往外无处追击,回去清扫场地等天亮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