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家庭条件也不简单,能不能成大事者就看天意吧。
纪运是有课就去,没课就自己开溜。给开溜时绝对不带客气的。大家伙也早就知道这货的风格。要是有什么事儿,得赶在这家伙课前找他,要不然下课以后准会溜的没影。
自从这家伙来了以后,这个月里,伙食肉眼的见好啊。无他,纪运让人送了一头小二百斤的野猪,美其名曰是见面礼。好些年前这也送过嘛,这都属于正常操作。
因为是半途接手,根本不了解这帮孩子的底子,在上了半个月的课后,这家伙出了一份卷子,给自己的那个班考一下,摸了摸底子。怎么着也得知己知彼不是。
结果还真如自己所想那样不尽人意啊!翻回头又给大家捋了一遍,再学不会,那自己也是尽责任了。怎么着也不能误人子弟不是。
时间过的很快,一学期很快就结束。纪运感觉这样的日子也不错。面边也传来消息,那帮畜生彻底退出往西南去。
老夫子看着眼前的两份表格陷入沉思,心说还是这家伙有办法啊,小两个月时间把这帮学生成绩拔高了一截,有时看着挺散漫的,有时又很激进。就是相对的比较懒,缺少一种激情,年轻的激情。
太老成了,时不时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仿佛看尽红尘。要说玩别的花样,那玩的那叫一个花,又太跳脱。
接着又头疼起来,让这家伙参与出卷,这家伙堂而皇之说为了公平公正就不参加了,说什么自己亲人就有参加考试的,影响不好,之后就开溜不见人。
纪运可不去想这些,只想着做好自己的本职,对得起自己,不辜负学子的期待,不背误人子弟的骂名。在原则问题下,玩些擦边游戏,权当是乐呵乐呵。
自己本就是假借这个职业混日子,打发时间,等待时机到来大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