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看那架势,越来越开明。山与山之间距离朝着越来越大的方向拉开。
“你就没有什么发现?”老潘头盯着纪运问道。
“开始只是怀疑,这会儿是确信。不只是传说啊!应该还在这一片里,没听说过谁打着老虎吧。”纪运挠挠头说道。
老潘头:“你不会是奔着它来的吧?连枪在出门前都换成十发的。”
纪运:“这倒没有。主要是想印证这条路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老潘头:“接下来呢?往哪边走。”
纪运:“你说说这老虎是从哪儿把人扛到这里来的?还有这一片又不没人来过,怎么就没发现呢?”
老潘头:“按往常知道的来看,前边十到二十里地内,肯定有村落或是大路通过。”
纪运:“从咱们那边过来时,还时不时能碰到小动物,路边留下的脚印也多,越是靠近这边越没有,是不是很反常。”
老潘头:“我以为你没发现呢,是反常来着。”
“那就走吧,再往前走看看。”纪运说完就往山下走,也没多远就是平地。
越走路越清晰,两个小时后,纪运和老潘头来到一个不知名的村落后边,站在后山高处往下看,多半房子己经残垣断壁,早己塌陷。剩下几户人家在说明这一片还有人居住生活。
“你在这,枪也放这,把开山刀给我,我下去打探一下。”老潘头拿着开山刀就下山往村里走去。
此时纪运心里却在琢磨着刚才那一具骸骨到底是从哪而来?如果是这村里的,又是在哪儿被老虎咬着?追着滴落在地上的血迹一路跟踪也能找到那地方,是没人发现,还是人们不敢去?
没过多大会儿,老潘头回来了。
“这村子去年冬天闹过老虎,从那以后搬走六家,现在还剩下西家在这片,后山的地都人敢去种,只种村前边的。”老潘头坐下把打听到的说了出来。
纪运:“没说丢了人吗?”
老潘头:“他们说这方圆七八十里地就他们这么一个村子。”
纪运:“后来没再见到过老虎吗?”
老潘头:“说是请了一个老道,后来就没再见到过老虎。”
老虎也怕茅山道士?这就不敢来了,这不应该啊,一旦老虎尝了人肉,哪有就这么放弃?
这下心里更不踏实了,总感觉要发生些什么,眼皮子跳的太快了。总感觉被什么盯着,后脑勺总有一股莫名的阴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