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东西真不少,一箱大黄鱼,一箱大洋,一支王八盒子。还有烟土呢,这家伙胆真肥。
别的纪运也看不上,就这些吧,一挥手就全给收走。
原路退出来,这不是洋行后头嘛。就近先办了那小八嘎吧。
匕首在手就摸了进去,后院往前摸,应该更好办些。
心想着应该跟羊城那边的格局差不多吧,自己还是先中间,看看有什么是自己能顺走的,再放把火。
来个调虎离山,趁乱首扑后院,再顺手牵羊梭哈一把,最后墙头放黑枪就开溜。
一共进了十三间屋,感觉时间上差不多了,原路放火回到后墙角处观看。
这招还真让那井边冒了出来,后院跑出十几人,那孙子正在指挥着大伙去来火。
自己这要摸到这家伙房里,很容易暴露出自己来。这套夜行衣与众不同,还是算了吧。
应该屋里也没有多少值得自己冒险的,不值当。拿出三八大盖,拉栓上膛,朝着这家伙脑袋“砰”的就是一枪。也不看死透没有,跳上墙头就消失在夜色里。
又是大火,又是枪声。没多会儿,这一片就热闹起来了。
此时的纪运早就溜的没影,早就跳出这一片地界,正往下一家走呢。
天亮时,这货出现在码头边上,跟着人流上岸,正往早点铺去呢。
慢悠悠的吃着早饭,听着过往路人说的那些天南地北之事,也挺有意思的。
要是天下像此时太平下去,倒也是挺好的。
吃好早饭,歇了好大会儿,叼着牙签,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悠哉的往自己药铺去。
坐在柜台后头,靠着墙。感觉这椅子不行,下午得打听一下哪儿有躺椅或是大背靠那样式的,最好是像后世那种老板椅。歪在上边就是舒服,不像现在硌得慌。
坐正了吧,又太板正。歪着,又全身不得劲儿。
想着想着,恨不得马上找那种椅子去。索性坐到柜台上,特喵的,这椅子是没法儿坐了。越想越不得劲儿。
这会儿要走是走不开了,来客啦。有几个还是回头客,要的量还不少。熟人就是好办事啊,都不问,自己找袋子就自己动手装那些自己要的药材,还自己打包好。就差过重算账这最末节的事儿。
今儿再困再乏也得在这一天,昨晚闹的动静有点大。还浪费了自己一百多斤汽油,也不知道是不是赔本儿。
下午临走时,补了补货,锁上门,抱着钱箱账本就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