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赢了,宫成大人又赢了!”
监擂官敲着铜锣,朝台下一阵大喊。+m_i!j+i~a_s~h,e`._c+o!m/
台下众人一阵沸腾,尤其是那些曾经挑战过问心灵玉的人,都长出了一口气,连日来被这灵玉折磨得实在够惨。
尤其是皇城几大书院里的学子,不少人因为暴露了个人隐私,险些自尽。
有在外面养了小妾的,有偷偷去勾栏厮混的,有人偷看过女子洗澡,有人偷过女孩儿的肚兜,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人群里的柳林先生险些晕倒,被弟子们搀扶着去了对面的酒楼。
台下热闹,台上,宫成趁一大一小两名书生惊愕之际,一把夺过了那块玉石镜子。
“大人,你这是干什么?”那中年刚开口质问,一群禁军冲上了擂台,拎胳膊按腿,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哼!”宫成掂了掂手心里的灵玉,眯眼看着那五花大绑的书生道:“干什么?你在里妖言惑众,当然要治你的罪,这灵玉吗,就是最好的证据,本官没收了,把他带走。”
“哼!大人,这灵玉可是滴血认过主之物,您恐怕使用不了。”那书生冷笑一声道。
“是吗?”宫成把那灵玉放在桌上,低头问道:“你告诉我,你有主人吗?”
映照出宫成的眼睛,灵玉好像在瑟瑟发抖,镜面上现出一行谄媚的字,“大人您就是我的主人,有灵之物,无需滴血认主。·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嘿嘿嘿!”宫成朝禁军摆了摆手,“让他过来自己看。”
跟着宫成同来的书生好奇地低头先看了一眼,突然大笑了起来,指着那书生道:“哈哈哈哈,你这次可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年长的书生看了之后勃然大怒,指着那玉石镜骂道:“你这背信弃义的东西,我供养了你那么多年,你,你居然........”
话没说完,书生气得晕死过去。
宫成收了玉石灵镜,对禁军摆摆手道:“把他带走,好好看管,这家伙绝没那么简单。”
一群禁军走后,宫成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应该早点去见见管彤飞,好好玩玩这面镜子,是不是能窥探出那位大姐一些隐私。
万一能把隐藏在她体内那位妖祖的秘密挖出来,那可就省了很多麻烦。
宫成心里正琢磨着,一位白衣女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冷着脸道:“喂!殿下可有点生气了,让我来找你。”
“殿下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宫成有些疑惑。
“大名鼎鼎的护国将军出现在人群里,谁不认识啊?你刚一出现就有人去禀告了,公主还以为你能回去找她呢,结果你把擂台打完了,害得我们连热闹都没看到。¨h¨u_a,n_x*i~a*n-g.j·i+.~n+e¨t¨”龙千玉抱怨着道。
“我是有苦衷的,你不知道,这灵玉厉害着呢,我怕错过时机。”宫成解释道。
龙千玉显然不买账,上下打量着宫成道:“是吗?难道不是害怕泄露心里的秘密吗?听说这镜子问了你一个关于公主的问题........”
话说一半,龙千玉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宫成。
宫成脸不红心不跳,笑着解释道:“那是个很正常的问题。”
“你不用跟我解释,还是回去跟殿下解释吧。”龙千玉不屑道。
宫成知道这是龙千玉在吓唬自己,凭他对炎华公主的了解,她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呢,无非也就是没看到热闹,使使小性子。
果然不出宫成所料,回到公主的别院,炎初雪不但没生气,还很开心的样子,笑眯眯地问宫成道:“你回来了也不来言语一声,害得本宫为你着急。”
“殿下,这问心关难破,属下是怕输了这一局,所以才没敢惊动殿下。”宫成急忙解释。
“是吗?”炎初雪打量着宫成问道:“那你是怎么赢的?听说那灵玉的问题很是刁钻。”
“问题的确很刁钻,不瞒殿下,属下是得了高人指点才能拿下这一局。”
“哦!原来是这样啊!”炎华公主戳着手掌,显然是有话想说,却又不好意思。
龙千玉在一旁道:“听说你把人家的法宝没收了?能否让我们瞧一瞧呢?”
“呃,这个........”
“怎么了?不是在那里吗?就让我们瞧瞧吗,有什么难处吗?它可是难倒了不少人,听说也害得不少人出丑。”炎初雪道。
宫成急忙解释道:“殿下,这个东西吧,它是个有灵的活物,能通灵的,不适宜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尤其是公主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