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感和膨胀感,那股子黏人劲慢慢上来了,那些漂亮话也不自觉往外蹦。
“可吓死我了。”
“程格,我可想你了。”
“真的想死你了。”
软着的调子,怎么听都像在撒娇,听得人心里软乎乎的,让人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他。
程格同他笑,捧着温凌的脸亲:“亲亲你亲亲你。”
热乎劲过了,温凌静静地趴在程格肩上,享受那种心脏被云朵包围的柔软感和舒适感。
忽然,温凌的鼻子动动,凑在程格脸上嗅了嗅,又拉开程格的衣服埋在嗅了一下,微微皱着眉:“唔,程格怎么有点……有点难闻。”
程格以前身上是薄荷香,特别清爽,温凌闻着就很安心。
现在程格一股子药草味,感觉程格都成一棵被晒干的草了,那种陌生感温凌太不喜欢了。
“啊,”程格稍微离温凌远了些,“爷爷自己泡的药酒,说专门治涂跌打损伤的,你怎么才发现啊,我以为你不介意呢。”
程格浑身都是淤青,给爷爷心疼的,泡了大半年的药酒不要钱一样往程格身上摸,差些把程格熏晕过去。
现在已经挥发了些,程格勉强还能忍。
温凌一直干干净净、香香的,平时程格出点汗都不愿意沾到温凌,他一开始怕温凌嫌那味道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