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形象简直判若两人,仿佛他天生就应该听从村长的命令,根本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江大哥,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我们这些人真的只是来这里避难的而已。原本我们在飞泸镇里过得挺安稳的,谁能想到会突然遭遇这样的事情呢?那些神仙们就像疯了一样,二话不说就直接对我们镇长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他们的大招威力可真是太可怕了,眨眼之间就把大半个飞泸镇给毁掉了!要不是我命大,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你啦!呜呜呜……嘤嘤嘤~”马镇长身边的那个热心村民委员,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向村长江英明哭诉着。
然而,马镇长显然已经对他的这番话忍无可忍了。只见他突然怒吼一声:“嘤嘤嘤,你个大头鬼啊!马二蛋,瘪犊子!你给老夫闭嘴!还不赶紧去干活,要不然老夫可就要亲自出马收拾你了!”话音未落,马镇长那原本老迈的身躯竟然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只见他猛地一挥手臂,如同铁锤一般狠狠地砸向了马二蛋。
砸的马二蛋眼冒金星,双手连忙护头,脚底直冒烟的溜走,同时不忘嘟嚷,“哼!就喜欢砸我头,老家伙你等着吧!等你入土了,我天天在你坟头烧纸,我要让你永不安宁,每天数钱数到手抽筋,让你跪着过来求饶让我别烧!等着吧!老家伙,等这次风波过后,老子直接去外面盘几家冥钞店提前做库存,头七我都要给你烧一整屋冥钞,让冥钞砸扁你!”
随着马二蛋的身影渐行渐远,马镇长脸上的谄媚之色愈发浓郁,他赶忙赔着笑说道:“江大哥,您可别往心里去啊,这小兔崽子就是欠收拾,没什么见识!”
江英明摆了摆手,似笑非笑地回应道:“嗯,我看他倒是挺像你的,有你几分真传。这孩子天赋不错,有时间让他跟我那孙子江军一起玩玩,也能互相学习学习。”他的目光缓缓转向马二蛋离去的方向,仿佛能透过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看到更遥远的未来,“现在啊,不服老都不行咯,这个时代已经不属于我们这些老家伙啦,它是属于那些年轻人的。我们呢,就找个安静的地方,安安心心地养老吧。”
马镇长连忙附和道:“统帅说得对!”
江英明微微皱眉,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沉下脸来,“嗯……你是不是把最后的军令给忘了?”
马镇长心中猛地一紧,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仿佛能听到汗珠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掌心也开始微微出汗,额头上的青筋也因为紧张而凸显出来。
声音略微有些颤抖,连忙解释道:“口误口误啊!江大哥,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我这不是年纪大了嘛,脑子有时候就跟生锈了一样,转不过弯来,经常犯糊涂,有点老年痴呆!不过我现在都记起来了。江大哥!您说的对!”
马镇长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脸上露出一副谄媚的笑容,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
江英明看着马镇长那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心中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
他的脸色虽然还是有些阴沉,但相较于之前已经缓和了不少。
“你还是没变,依旧还是那么滑头!哼~下不为例!”
轻哼了一声,算是对马镇长的回应,然后便不再继续追究下去。
他知道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那就是这些人的安置工作。
毕竟,这些人或多或少都与兄弟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的是兄弟们的后代,有的则是兄弟们的亲属。
安置工作关系到他们的生活和未来,绝对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就在众人全力以赴地投入到安置工作中时,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变得阴沉压抑起来,乌云如墨般迅速汇聚,遮蔽了阳光,狂风也随之呼啸而至,仿佛是大自然对这平静村庄的一次突然袭击。
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中,一道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从云端疾驰而下,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眨眼间,这些黑影便如流星般坠落在了洛水村的村口,掀起一阵尘土飞扬。
待尘埃落定,人们终于看清了这些黑影的真面目。
为首的身影身材高大,一袭黑袍随风猎猎作响,他的面容被一层黑雾所笼罩,让人难以窥视其真实相貌。
只听那黑袍人开口说道:“这里就是那些飞泸镇余孽逃离的最终地点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话音刚落,后方立刻就有人快步上前,双膝跪地,恭敬地禀告道:“回池长老!经过我们的仔细探查,这里确实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