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原因。
那眼神里写满了“不屑’,其中从未关注过佩图拉博,这位在地位与人格上都足以与他平视之人。不理解,更不愿理解。
他重视眼前存在所拥有的力量,却完全鄙视拥有这份力量的人。
这是对一个对手最为纯粹的贬低。
佩图拉博的心里涌起无数的想法。
无数念头在佩图拉博脑海中炸开:必须速战速决,必须杀死这个傲慢的兄弟,必须摧毁他们珍视的一场唯有如此,才能证明谁才是真正的优胜者。
唯有如此才能让这些兄弟正视他。
杂乱的念头在脑海中徘徊着,然后化作最为纯粹的进攻。
罗穆路斯冷笑一声。
是的,他不在乎。
他不会把一时兴起就葬送无数生命的恶魔当作人类,也不会在乎这样的一个东西会有什么人格上的闪光点。
为什么佩图拉博总会在意他想什么,这个家伙是多想从其他人身上找认同感?
这家伙到底是有多自卑多不可理喻?
凶猛的进攻袭来。
一下,两下…
击倒!
站起!
三下,五下…
击倒!
站起!
六下,九下…
击倒!
站起!
一次次挥舞战锤,一次次想要将眼前这个令他感到无比厌恶的存在摧毁。
佩图拉博不断向前,不断凿击着那仿佛永远无法打破的钴蓝装甲。
时间变得漫长,在地面,一个个坑洞被制造出来,泛起的尘埃被人影撞破。
在佩图拉博的身侧,那些时刻环绕着他的铁环机器人开始落入下风,它们开始被动作愈发流畅,愈发针对的宿卫们击毁,穿刺,随后融入铁之主的身躯。
时间开始逐渐变长。
“你怎么还不死!’
轰隆!
破炉者砸击而下。
此刻的铁之主仿佛化作了一台愤怒的泰坦,扬起锤头。
地面在他的眼中凹陷,环状的冲击波迎面而来。
“你怎么还不死!’
佩图拉博怒视着烟雾之中的阴影,不知何时铁环机器精密的火力复盖已然消失不见,他只能依靠自身蛮力的挥击砸向眼前让他无比厌恶的兄弟。
铛!
又是一声洪亮的回音。
然而这次有所不同。
在铁之主力尽之迹,那只在他看来只有外形可堪一观的臂膀稳稳接住了锤头。
观察轨迹,调整姿态,鼓动肌肉,传递力量一
接着,将之稳稳抓住。
死!’
佩图拉博催动混沌身躯和强化战甲的全部力量,继续用力。
手臂不为所动。
哢!
双脚在此刻忽地无法站稳,压力带来的气浪将掀起的浓烟驱散。
分析战场,适应灵能,构筑反制数组,修正肌群发力状态
抵进的锤头逐渐开始被回推,随着一次次重击之下的针对性调整,这双不断被破坏然后修复的手臂逐渐拥有了将之钳制的力量与技巧。
接着灵能也开始逐步适应铁之主的压迫。
罗穆路斯因为本身的严谨是不太懂灵能天马行空般的运用方式,但不代表他没有认知,也不代表他就不会用!
铛!
精金枪头掉落。
但这一次,敌人手中再无新武器浮现。
通过硝烟,佩图拉博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眼眸,那只手掌与锤面摩擦迸溅的火星,刺目得令人战栗。“我看透你了。’
钴蓝的巨人探出手掌。
佩图拉博潜意识便想要回防。
但是他做不到。
这是他最为薄弱的防守局域,他自万年前投身战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