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事?
鱼师青这下是终于忍不住了。
她气到头上,直把鱼长苏挣开,怒道,“你又是越尔哪个相好?怎么敢这般无视我。”
“不过得了点青睐,你以为你能撑多久?”
鱼师青眼底满是嘲讽,她再不掩饰自己的恶意,所言刻薄,“谁不知她见一个爱一个,早些年在外不知道与多少女人好过。”
“你在她身边待了一年?两年?”
就是她阿娘也不过和越尔交好三四年罢了,还是以友人身份。
可见这人分明是生性薄凉,多情最易变心。
祝卿安闻言一顿,没想到鱼师青会乍然提到此事,她抿唇,用力握住澄明,面色慢压抑到了极致的地步,就显得愈发平静。
闻掌门说过的话她还仔细记着。
边临听过也气,她脚步微动,正想替小师祖把这人好好教训一番。
“鱼师青你疯了?!”最先阻止她的却是鱼长苏,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打她,气得手都在发抖。
“我疯了?”鱼师青觉得好笑,她阴冷盯着面色不变的银发姑娘,兀自笑起来。
她真是不明白。
为什么大家都会对这样一个风流成性的人渣心生喜爱?
为什么阿娘才从禁地里出来就马不停蹄要去讨好这女人?
她在鱼含柳身边待那么多年,竟敌不过一条越尔出关的消息。
就算自己病得快死了,鱼含柳都不会放下手中事务,可偏生越尔出关,她便立马做出决定要派学子前往上清宗。
鱼师青觉着自己也挺可笑的,她就是要跟来,她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阿娘不管不顾都要把从禁地里分得的重宝皆送出去。
但她甚至没能见到那人真容,就被拒之门外。
所以眼前这位又是什么新的欢好?
中原姑娘衣饰繁复,打扮得体,面上还带些许红印,看着风光有礼,说出的话却是承载了她许多年的恨意。
“越尔那种烂人,怎么会有人喜欢?”
嗡——
雪白刀刃霎时扬至她脸侧,掀起一小缕风吹动鱼师青鬓发,那瞬她本能感到阵危险,心尖发紧,倏然止住话头。
“你再说一遍?”是年轻女子冷寒隐含怒气之音。
鱼师青呼吸放轻,慢抬眼去看。
银发姑娘彻底没了平日的温润,冷脸时戾气显露,长眉锐利,血眸更是阴沉如墨。
那柄雪色长刀已然出鞘,被她攥在手中前送,稳当停在人颈侧,好似下一瞬就能斩下。
宝刀自带三分震慑,周遭本嘈杂的环境在这一刹那骤静,其她人皆转了注意,往她们看来。
鱼师青只感她气势逼人,呼吸也有些困难,周围好奇的目光犹如针刺,随那刀光扎入自己眼中。
她不想自己被压一头的模样被人看去,害怕转作恼怒,声音大了些,“怎么?戳中你痛处了?”
祝卿安眸色愈深,指尖越收越紧,刀锋却稳健不动,她呼吸渐长,万分想就这样把人解决。
怎么敢骂师尊?
“道歉。”她最终慢慢道,“给我师尊道歉。”
“仙尊之名,岂容你随意侮辱。”
鱼师青含恨与她对视,不言。
旁的鱼长苏却愣住,师尊?
这姑娘是仙尊的徒儿?
她急忙上去想扯开两人,“鱼师青,你怎么说话的!还不快道歉!”
“凌霄阁可真是好威风。”忽有道声音插入她们之间。
边临从那刀光中回神后顾,小声喊,“燕处然?”
燕处然敛眸没承接她视线,只与祝卿安对上一眼,继续讽道,“谁不知你们阁主当年日日来上清宗求见仙尊,低声下气毫无尊严。”
“怎么?吃这么多年闭门羹,这会恼羞成怒了开始就诋毁?”
对待这种言论,自然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最为有效。
果然鱼师青脸色登时难看起来,气得煞白。
方才她所言声音不大,周围人又专注于擂台,没多少人听见,可现在大家都注意着她们,如此一说,周围讨论声顿起。
大多是在说凌霄阁的事。
鱼长苏心中悔恨,早知现在,当初说什么也不能答应带这糟心玩意过来,惹恼了仙尊不说,还引起一堆祸端。
她此时不知晓,或许前者才是鱼师青此行的目的。
鱼师青想为阿娘辩护,可这些事实,她又找不出地方否认。
由此对祝卿安更厌恶。
“我与你作个比试如何?”祝卿安在这儿混乱之际,突然开口道。
她垂眸,慢条斯理收刀入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