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子顿觉不对,拧眉想问,对方已然道出后续,“一口价,三个月五万灵石。”
“五万?!你怎的不去抢!”原先领头的姑娘再忍不住,惊叫出声,“入学费也不过五千灵石,你这寄存居然要五万?!”
她们凌霄阁再有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呀!
莫辞盈笑容不变,慢道,“各位东西想来贵重,我等还要派出人手去看护,这个价位算是十分合理吧?”
“我想你们身后这几位护卫,俸禄都比这点子灵石要高?”
话是这样讲,但要给上清宗付这个钱,她总觉是亏了,领头姑娘全然没发觉,自己已经被带进了坑里去。
“哎呀哎呀,凌霄阁不会已经穷到连这点灵石都付不起了吧?”边临趁机在后头拱火,嚎完这一嗓子,瞬间矮身游走,躲到祝卿安身后。
“你!”领头姑娘只听这个,登时火冒三丈,偏过头去,却正好瞧进银发姑娘冷淡红眸中。
她更是不悦,暗把此人记住,冷哼一声回头,“存就存,五万罢了,也就你们上清宗惦记这些蝇头小利。”
旁的女子虽然不是很想给,但那些货物实在重要,事关她们此行目的,更不能送回去,只好是交付灵石,她清楚这是上清宗给的下马威,故而往祝卿安那个方向也悄然看去一眼。
拱火之人,她记住了。
边临扯住银发姑娘腰间衣料,等人都走进去才出来,啧啧两声,“不愧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五万灵石说出手就出手。”
祝卿安叹口气,把她手扯开,“别挨着我。”
“呜呜,小师祖你怎么开始嫌弃我了。”边临哭号道。
银发姑娘不想理会她,转身向莫辞盈走去。
那头白袍女人正喜笑颜开,喊着得闲的门生帮忙把那些宝箱搬入库房。
戏看够,边临也连忙跟上,顺道问了一嘴自家师姐,“看守货物那个不是才要收个一千灵石吗?”
“她们人傻钱多,而且旁的人带来不过是些轻便物件,她们那里头东西恐怕不简单,收多点看守费有何问题?”莫辞盈正清点人数,随口答道。
“有阿姐你在,是干娘的福气。”边临由衷说道。
莫辞盈气笑,轻敲她脑袋,“玩去,别拱火了,方才我知道是你。”
“她们凌霄阁记仇的很,若把你记住了,肯定要跟蛇一样盯上你,怎么也得背后来一口。”
“小心着点,别着了道。”莫辞盈暗叮嘱她们一句。
边临不以为然,撇撇嘴拉着祝卿安要走,“明日游学才算启日,今日只算接人,会有许多外门学子搬些好玩之物出来叫卖,我们看看去。”
“不了,我还得回去。”祝卿安却有些疲乏,不太想再扎进人堆里。
“你回去闷着有何趣处?”边临难以置信,她好不容易把这姑娘好说歹说哄出来,眨眼这人又要回去,那她此前功夫不是全白费?
“回去……”祝卿安难得羞涩,“回去能见师尊,光和她待一处,也是极好的。”
边临慢握紧她腕子,一偏头,“少见一会还能少块肉不成?”
“我不管,你今日答应了我要出来,怎么也得陪本姑娘玩尽兴了才能走。”
“太阳下山之前!”她回头喊一声,音量又低下来,“总可以吧?”
她就这个小愿望。
祝卿安叹气,她既答应过人,自然不会毁约,点点头跟这姑娘去了。
边临重燃兴致,立志要把外门逛遍。
说实话这儿对祝卿安而言的确是个新奇地,她自小入宗,就被越尔收为徒儿,不曾经历过什么从外门爬至内门,又从内门爬到亲传的痛苦日子。
因此也是没来过外门学子所居峰上的。
这里独立一峰,不设名字,只唤作外门,里头大多是些没到筑基的学子,修为再难寸进,但既入了上清宗,定会给她们一处家,故而外门学子也都有自己的屋舍。
平日里多接取宗门任务赚取灵石过活。
因此含三分人间烟火气,还有许多吃食小摊,玩具小物件。
“此前怎么不听你提过这儿?”祝卿安扫去这算得上热闹的气氛,疑惑转头问。
以边临这那那都爱去玩一遍的性子,早会带自己来过才是。
“贵。”边临言简意赅吐出一字。
“她们鬼精着呢,专骗那些初来尝鲜的外门学子,以及不太清楚内情的内门学子,还有就是初上山来旅居的凡人。”
“所卖东西无不比外头行价贵上一倍,只要是能骗到一个,都能逍遥一阵子。”
边临抱臂站在巷口,往里一指,“你看,这不就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