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咳上好久,停下来喘一会儿,似乎也借机斟酌着字句,那一把嗓子也不知是病哑的还是为着别的什么,低沈得让人揪心,“你多保重。”
她本以为自己能像话本里那些离别,总要道一两句天气来喻示前路风波,不曾失了体面。
但最终却只是低垂着眸子默默地想,她等不到明年开春的槐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