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有些感动了。
段易珩失笑:“什么表情?”
林熹说:“你看着冷淡,其实很会爱人,是外冷内热的人。”
“不过年长你几岁罢了。”段易珩说,“自己喜欢的,当然希望她更好,我也仅仅对你这样而已。”
林熹起身坐到他旁边,说了句谢谢。
段易珩绕了绕她的长发,说:“这些年,遇到过不少人,有高管有合作商,有朋友也有竞争对手,他们的太太呢,看似有钱,但很大一部分的日子过得并不顺心。”
“她们身上有个共性,就是能忍,我不希望你变成那样。”
“我希望无论什么样的场合,你都能站在我身边。”
林熹挽住段易珩的胳膊,撇了撇嘴:“我真的要感动了。”
“没什么好感动的。”段易珩笑着说,“要习以为常。”
林熹靠在他肩头,乖巧地“嗯”了声。
段易珩将红酒杯剩余的一点酒喝完,问林熹:“还吃不吃了?”
林熹摇了摇头:“吃饱了。”
“什么时候走?”
“后天一早。”
还是自己生日前一天,怪不得今晚还准备烛光晚餐来给自己“道歉”。
段易珩觉得林熹哪哪都可爱,他忍不住轻笑,揉了把她的脸。
林熹出差在即,短则三五天,多则一星期,第二天傍晚,段易珩早早下了班。
晚饭后他竟然没有去厨房,也没有去健身,而是拉着她回了房间。
“行李收拾好没有?”段易珩问。
林熹应了声:“好了呀,下午梅姐帮着我收拾的。”
段易珩装模作样地“嗯”了声:“那早点洗澡早点睡,养足精神才好出差工作。”
时间还早,林熹犹豫了一瞬,接受了他的建议。
只是吹完头发回到卧室被压在床上的时候,她才惊觉上了当。
段易珩二话不说亲了下去,动作有些凶。
恨不得将她出差的天数补回去似的。
直至后半夜,她才被堪堪放过。
昏昏欲睡之际,林熹愤恨地想:他早早下班,早早吃饭,早早洗澡,就是为了这事。
有时候想想,段易珩也挺禽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