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说话。”
“我还要怎么好好说话?我受够了,上个床有什么大不了,我次次还要低三下气的求你,看你的脸色,你以为世界上就你一个女人,我没你不行是吗?”
这就是他的真实想法吧,管语胸口泛着苦涩,她忍住眼泪:“你想去找别的女人你就去,你和我,男未婚女未嫁,跟什么人发生关系都是自由,你自由,我也自由。”
“你!”薄言怒极反笑,“你欲擒故纵的把戏要玩到什么时候?我就问你,要么复婚,要么结束,我不想再耗下去。”
管语抬眼望着他,手指微微颤抖,“你就是这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勾勾手,我就该乖乖的贴上去,我不理你,就是在玩把戏吊着你?”
薄言不说话,他就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自己已经耐着性子陪她玩的够久,任何投资都要有年限。
管语用力掐自己手心,冷静下来,“那到此为止吧。”
薄言点点头,强忍住心里的滔天愤怒,“好,这是你说的,你别后悔。”
管语回到卧室,憋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流出来,她气恼的扔掉薄言的枕头,把项链手链统统拽下来,扔到抽屉里,做完这一切,她忽然没有了力气,扑到床上,抱着被子,怔怔的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