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水。
车里渐渐暖和起来。
薄言准备脱鞋,松散松散脚,还没脱,管语立即捂着鼻子,命令他快穿上,“你有点公德心,好不好?”
薄言满不在乎,继续脱鞋,“久入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过会儿,你就闻不到了。”
管语气绝,他这张嘴,什么时候都是歪理邪说,“你穿不穿?”
“不穿。啊!”一声惨叫。
薄言捂着手臂,“我说你这个女人,再拧我,我对你不客气啊,我这胳膊都让你拧肿了。言哥我哪受过这委屈?”
他放弃脱鞋,抱怨道:“谁脚不臭?难道你脚是香的?我闻闻。”
薄言搬过管语的腿,作势要脱她的鞋。
管语哭笑不得,死命往回拽腿,两人打闹起来,薄言一个用力将她压在椅背上。
管语气喘吁吁的望着薄言,气息交织,狭小的空间里,热度滋滋上涨。
薄言吻上她的唇。
时光仿佛倒退到五年前,那时他们也在车里做坏事。
欲望如开闸的洪水,阻挡只是徒劳。
薄言不安分的手伸进管语的衣内,她猛然惊醒,迅速推开他,这个她18岁就喜欢的男人,十年过去,还在不明不白的纠缠,仿佛陷入一个跳不出去的坑里。
她恼怒道:“我们不能再这样。我们已经离婚了,既不应该住在一起,也不能有亲密行为,必须保持适合的距离。你工作忙,没时间照顾孩子,我可以照顾,但是你和我不应该有任何其他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