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介意什么,只要你愿意。”
薄言走过去,躺在薄一意一侧,跟管语对视一眼,又迅速别开。
管语躺了一会儿,拿起手机,编辑备忘录,给薄言看。
“我需要换件衣服,我现在穿的衣服躺着太累,你有合适的衣服吗?”
薄言拿走她的手机,继续编辑:
“衣帽间很多衣服,看中哪件穿哪件。”
管语接过手机,看完,轻轻起身,先把鞋脱掉,蹑手蹑脚的走到衣帽间,衣服果然很多,除了西装衬衫,还有很多家居服,她在家居服里选中一件短袖黑T恤,换下身上的衣服,幸亏薄言够高,T恤穿在她身上刚好遮住屁股。
管语出来,薄言余光瞄到她,只见修长笔直的双腿,白皙如牛奶,她很瘦,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空荡荡。
他想起和她那混乱的一夜,借着酒精的作用,冲动而疯狂,她是第一次,他知道的,早上醒来床单上的一小块血迹,说明了一切。他很歉意,她却坦然,告诉他,过去的都过去了,再别联系,再别见面,说完就走了。
喝了太多酒,她走的时候,他还有些眩晕,没来得及说什么,人就不见了,其实他没说出口的话是,好像在哪见过她,想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