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有些可惜,不过又觉得庆幸。
她看着怒不可遏的牧晚认错:“不好意思,下次一定死你后边。”
这认错的话怎么听怎么欠揍,牧晚提起对方衣领子就要动手,可看到那稀烂的袖子被血浸染又突然提不起气来。
她松开手有些抓狂,“我真服了你。”
阳天晴整理衣裳,漫不经心环顾四周,发现两人像是爬出了那一个个房间中,现在所见都是一些机关铁链,它们连接着一个又一个房间,可是出口在哪呢?这密室又是为了什么?
手臂处突然传来被布料捆绑的感觉,低头一看才发现是牧晚扯了衣袖帮她包扎。
“看什么看,你帮我我帮你,我们扯平了!”
啧,这别扭的人。不过阳天晴就喜欢别扭的人。
牧晚将失而复得的玉佩擦了擦,确定没有一丝损坏后揣进了怀里,见阳天晴看着她又捂着胸口警惕地说:“你要干嘛,这本来就我的。”
阳天晴没回答,她只是淡定地从袖子里又掏出一块一模一样的,“那这块呢?”
牧晚瞪大眼睛,又赶紧看看自己怀里那块,怀中那块安静地躺在那儿也没丢,她认玉本是靠吊在玉上的穗子,可现在连穗子也一样,她完全分辨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