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他的衣服,看到那些被烫伤的地方,一片触目惊心,小九神色凝重。?比¨奇\中,蚊?王! /庚′歆*罪+全!
这些将来肯定会留疤的。
想到刚刚傅国康的话,小九埋怨道:
“少爷您被伤成了这样,老爷却只想着利用您翻身,完全不顾及你的身体和感受,这傅家……家不像家,父子不像父子,待着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听到这话,傅司璟轻轻笑了笑,“你又不是在傅家待了一天两天,这么久了,难道还没习惯么?从小,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么?”
小九不再说话了,只专心的帮着傅司璟处理伤口。
其实这些年,傅司璟隔三差五的受伤,小九包扎的本领也渐长。
但这次伤势格外的严重,他一度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握着药膏,小九长吁短叹。
傅司璟看着他,“算了,别包扎了,过两天自己就好了,你也伤了,回去休息下吧。”
不包扎了?
这伤口这么严重,没有感染发炎,就已经算是万幸,“少爷,要不咱们还是去医院吧?”
傅司璟摇头,“放心吧,我命大得很,死不了的。·微^趣!晓/说* ?庚.芯?嶵_筷,”
他似乎真决定不包扎了,直接将衣服放下来,就往床上一趟。
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对伤势也毫不在意。
小九眼眶泛红。
他想说点什么,想想还是作罢。
若是从前,还能找方梨来帮忙,可现在……
“那您先休息下,我让厨房弄点吃的东西过来。”
说完,小九带上房门,一出门就忍不住哭了。
少爷心里肯定很苦吧。
可他从不会和任何人说。
半个小时后,小九急匆匆地回来了。
“少爷,姜小姐来了,正在傅家门外,说是要接穗穗小姐回去。”
听到这话,傅司璟原本紧闭的眼眸,突然睁开。
他皱起了眉头。
穗穗不见了,傅司璟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她是被傅司序给带走了。
孩子现在不在傅家。
被藏到哪里了?傅司璟不知道,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暂时不会有事。
傅司序一心想让穗穗当女儿。-我^得¢书\城. !醉*新`章/结^庚¨薪`筷^
傅司璟轻声说道:“先让她走。”
小九紧紧地抿着唇,“走?那姜小姐岂不是要说少爷您,言而无信?”
明明前几天答应了,会把孩子还给她,结果现在……
“不走,我去哪儿给她弄孩子?”
“要不,你和她解释一下?”
在小九看来,这件事并不是傅司璟的错,很多事情他也很无力。
方梨并不是那种不想道理的人,只要解释清楚,他们之间,一切的隔阂都会解决。
傅司璟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的十分落寞。
“解释是为了消除误会,可你觉得,我和她之间,还有消除误会的必要吗?”
没有了,傅司璟清楚地知道,他和她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
既然没有结果,误会消不消除,也都一样。
“她已经做出了选择,我又何必给她,徒增烦恼?”
小九心中五味杂陈。
这些年,他算是跟在傅司璟的身边,看着他们走到现在的。
明明好过,却没有想到,会是以这样的结果,落寞地收了场。
就连他都觉得惋惜,更何况是少爷呢?
少爷现在心里一定很苦吧。
可他只能自己消化,无法告诉任何人。
……
傅家大门外,方梨左等右等不见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明明和傅司璟约定好了的,傅家却迟迟不开门。
顾昭廷的车停在不远处。
方梨又站了会儿,见门敲不开,转身回到车子里。
她皱眉道:“或许你说对了,傅家已经把穗穗,当成了自己的保命符,哪怕傅司璟想把孩子还给我,他可能也做不到了。”
顾昭廷垂着眼,“所以想要把穗穗带回家,咱们还需要从长计议,现在先回去吗?”
方梨看了一眼大门的方向,不死心的说:“再等等。”
没两分钟,傅家大门打开,她伸长脖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