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颇为强硬,“不许把灯关了,开着。”
吴桂芳犟不过她,只得妥协。
第二天,袁如珠早早地来到饭馆,打扫了一遍清洁后,她拿起撮箕,把老槐树底下掉落的槐花撮起来。
时值晚春,槐花已然凋零得所剩无几,树梢间,蝈蝈已经开始谱奏乐章,用清脆明亮的乐声迎接夏日的到来。
袁如珠抬首望向花瓣掉的光秃秃的树梢。
春天要结束了。
下一秒,约莫是发现了什么,她惊讶地“啊”了一声。
树梢间,居然还有新的花骨朵,花骨朵边边上,又有新的花儿开了出来。
她挑挑眉,转而笑了笑,春日将尽,这时又开出了新的花儿,这是个好兆头。
此时,一辆小白车沿着公路缓缓行驶而来,突然,车子减速,停了下来。车厢里,王志捂住胃。
转身在车里找寻一番,没找到吃的,他捂着胃嘶了一声,随之继续开车。车子经过老槐树时,一家破旧的小饭馆闯进眼角余光里,他微微讶异。
这里什么时候开了一家饭馆?
不过正好,他现在很饿,没有犹豫,他立刻停车下车。
走进饭馆,见饭馆里面同外面一样破旧,他蹙蹙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