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么?”他从椅子上跳起,坐得腿麻,一瘸一拐扑到江荼床边,“我的好阎王...”
不是眼花。江荼眼皮突突直跳,打断他的哀嚎,顺便给房间里上了一道泯音结界:“...我睡了多久?”
白泽比了一个数字七:“七天, 整整七天。”
江荼一愕。
竟睡了这么久?
他只记得昏迷前的剧痛,来自灵魂而非肉身, 从根源处要将他一劈为二,换作以往江荼一定会选择忍耐,但这次身体本能地选择了沉睡,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将剧痛隔绝在外。
哦,江荼明白白泽为什么会在这里了,掀起眸子:“说说吧,白泽,我身上出了什么问题?”
白泽紧张地吞咽一下:“没什么大不了,就是...”
江荼微微一笑,空气温度却骤降:“说实话。”
他没有说撒谎的后果,但白泽的背上已经冷汗津津。
此刻他好像不在阳间,而是被江荼一脚踹回了地府,五花大绑跪在阎王殿内。
白泽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些恶鬼宁肯魂飞魄散也不想被拖去阎王殿受审,连他都想直接给江荼跪了。
白泽嘟囔着道:“你这一千年阎王真是没白当...”
连一个抬眸都充满上位者的肃杀。
江荼:“别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