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懵了,极度的惊慌下大脑停止了运作,“是谁害你,师尊,是谁害——”
他的咆哮忽地停下,因为油尽灯枯的老掌门竟然硬生生发出了声音。
每说一句就有血溅在地上,程让颤抖着将耳朵贴向老掌门的唇瓣:“亦谦...你接任,掌门以后...”
“要...善待你的师弟,不可再...意气用事...”
程让猛地一僵:“您说什么呢,师尊,不是说好让小协接您的班...师尊?...师尊...”
老掌门永远不会回答他了。
洞窟里只剩下程让的呜咽在回响。
空气骤然定格,连同程让颤抖的哭泣。
叶淮眨了眨气氛影响下泪眼朦胧的双眸,不解江荼为何这时插足记忆。
江荼向老掌门和程让走去。
他做了一个让叶淮匪夷所思的动作,在老掌门原先打坐的蒲团上,盘腿坐了下来。
紧接着,江荼眯起柳叶眼,不看程让,也不看老掌门的尸体,锐利而冰冷的视线,直直射向前方。
叶淮颇为不解,跟着走到江荼身边。
江荼坐下的高度和他蹲着差不多,小少年忐忑地蹲下身.子,顺着江荼的目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