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结果就变成,陆廷已经有一天没跟严墨说话了。
“不合适啊!严墨!来都来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喝饮料?”旁人注意到严墨面前独树一帜的红色瓶身饮品:“……话说回来菜单上还有这个??”
严墨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面前的啤酒被人换成了旺仔牛奶。
“他酒精过敏,喝不了。”陆廷接过话。
严墨扭头,看见陆廷笑着同那人说话的侧脸。
这天晚上严墨没喝酒,倒是坐在他身边的陆廷,明明也没人跟他斗酒,严墨看着他一瓶瓶地见了底。
陆廷酒量有这么好吗?
在人声喧闹的聚会里,严墨本来喊了声“陆廷”,想跟他说差不多了。但对上那双凉凉的、还在生他气的眼睛,话出口就变成了:“……没什么。”
他看向放在桌上的啤酒,也兀自开了瓶酒。
……
众人散席的时候时间已到了深夜,外面那条路上全是兴尽晚归的大学生,夜幕之下是散场的热闹。
路灯光线昏黄,最终严墨没有喝多,而且自我感觉仍然精神奕奕,他觉得自己酒量见长。
可能他真的有喝酒的天赋?严墨感觉新奇。
反倒是他身边这个已经醉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