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你配不上她,别再执迷过往了。蔚音瑕也好,红缨也罢,这两种身份都只会给她丢脸。”
蔚音瑕的脸色,白得吓人。她固执地问道:“我,我只是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红缨!”唐韵青突然提高音量换了个称呼,怒斥道,“前几年没有她在,你不是照样过得很好吗?我以为我给了你那么多,帮了你那么多,你终于挺过来了。你不是谁的附庸品,不是离了谁就不能活!”
“韵青姐,最后一次,”蔚音瑕哭倒在地,低头以乞求的姿态抓着唐韵青的裤脚,“求你了,再帮我最后一次,只要她没事,她喜欢谁都可以,我不会再去打扰,也不会缠着她不放……”
“从交给你安熙的信起,就没有最后一次了。”唐韵青说完转身,抽出脚,“轻烟,送客!”
……
时光匆匆溜走,蔚音瑕剪短了发。她想知道女孩子留短发是什么感觉,她更想知道以后能怎么帮她的阿镜梳理短发。
天气越来越冷了,从秋天到冬天。
两个季节那么长,长到仿佛过了两年,两个季节又那么短,短到她还没看够阿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