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的名誉受损,对他的公司肯定是会受影响的……”
她话还没有说完,包厢的门就被人敲响,随即一名黑衣保镖推门而入,恭敬的站在门口。
“太太,先生开完会回来了,在房间里等你。”
虞南栀微微颔首,立刻起身。
她低头看着还坐在位置上的虞蓉蓉,微微笑道,“我先走啦,给你点了你爱吃的甜品,你记得吃了再走哦。”
说完她就抬步走出了包厢。
包厢外不远处的走廊,霍祁年就站在那里等着她。
只不过刚好在接电话。
虞南栀轻快的走过去,抱住他的手臂,仰头看着他,用唇形对他说,“走吧走吧。”
男人眉眼温柔,微微颔首,任由她牵着自己往前走。
房间里的东西早就被霍祁年收拾好,让人放进车里了。
虞南栀拉着霍祁年走出地下车库的电梯,不巧的碰上了秦温双。
昨晚闹得这么大,不知道她不好好处理离婚的事情,来这里干什么。
虞南栀看到了她,没有多想,拉着还在打电话的霍祁年就往前走。
秦温双却是迎面而来,挡住了她的路。
黑衣保镖警惕地挡在了虞南栀的面前,直到她抬手示意后,才退到一旁。
霍祁年打着电话,视线在秦温双的身上停留了一秒,而后皱着眉头,神情不耐的看向不远处。
“霍太太。”
“……什么事情?”
秦温双双手环抱在身前,姿态高傲的上前,眼神毫不客气的打量着虞南栀。
秦温双从小就跟着父母学经商,十八岁就已经进公司了,现在也已经是副总。
她全是靠自己走到了这个地位。
因此,她看不起虞南栀这样的。
不懂管理家族企业,靠着所谓的作品出名。
她的那些画,在秦温双看来,平平无奇。
她觉得,虞南栀的那些作品,其实霍祁年用钱砸出来,捧出来的。
不就是命好点,嫁给了霍祁年么。
虞南栀和她对视着,感受到她的恶意,不免觉得好笑。
这种丝毫不加以掩饰的恶意,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熟悉的都让她有点想念了。
“昨晚我在这里定了宴会,但是宴会被搞砸了,我觉得是酒店管理的问题导致的,所以,余款我并不会付。”
“……”
就为了这个?
虞南栀挑了挑眉,扯了抹淡笑。
“我不管酒店啊,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她太清楚秦温双刚才眼神里透着的是什么意思了,所以她故意这么说。
秦温双死死地咬着下唇,“这酒店是霍先生的。”
“原来你知道啊,那你应该跟他说啊,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又不管事。”
“但这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吗?”
秦温双握紧了手里的香奈儿皮包,深吸了一口气。
“我刚才说的委婉了点,既然你是这个态度,那我说的明确一点,你,昨晚搞砸了我母亲的寿宴,按理说我应该找你要赔偿的,现在只是免掉余款,已经很客气了。”
“……按照你这个逻辑,那我还毁掉你的婚姻了呢,你怎么不找我赔偿这个?”
难怪能和虞妄承结婚。
合着都是一样的人,没皮没脸。
虞南栀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你!”
秦温双被她说的脸蛋通红。
要不是余款太高了,她也拉不下这个面子来。
因为昨晚的事情,很多人都觉得他们家得罪了霍祁年,一大早光是取消合同的,就有十多个。
更别提那些已经启动又突然暂停的项目了。
秦温双也不是真的为了余款来找虞南栀的。
她从小就深知如何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