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被窥视的感觉让他浑身刺挠,海藻头都要立起来了。
“走吧,咱们就别给大佬添麻烦了。”
夏开带头朝学院外面走去。
火药工坊猎人对视了一眼,朝刘正行礼后也跟上了夏开。
安德丽娜无奈之下,也只好跟上了队伍。
“铛!”
只有兜鍪人敲了敲脑袋,表示不想走。
“你赶紧把扭曲圣者带走才是在帮我,不然待会儿月魔上了他的身,我们都得倒大霉。”
他沉声道。
“铛铛!”
兜鍪人敲了敲头,黯然转身。
“对了,扭曲圣者也够可怜了,你别再拿他冲了。”
刘正想起来叮嘱道。
“铛!”
兜鍪人又敲了一下头,背影看上去更黯然了。
等估摸着他们离开学院的范围后,他转身回到了观星台。
“月魔已经迫不及待了。”
阿尔伯特背对着他说道。
“这么急着找死,那我就成全祂。”
刘正冷笑着,喝下了性转药水。
一阵燥热和酥痒之后,他的身体渐渐发生了变化。
原本隆起的胸肌变得更加圆润q弹,下面的长物也回缩凹陷,甚至连蹄子上的指甲都变成了粉红色。
“好家伙,这性转药水还自带美甲的。”
他有些无语。
“真是个美丽的女性。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年轻人。”
阿尔伯特问道。
“免了,我怕爱上我自己。”
刘正果断拒绝。
“祂来了,祝你好运,年轻人。”
阿尔伯特举起手杖往地上一点,整个人便被白雾笼罩,然后消失不见。
“老东西,跑得倒是挺快。”
他骂了一句,然后转身。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从迷雾中走了出来。
他戴着一顶老旧的礼帽,脖子上系着暗红色的围巾,身上穿着猎人套装。
这个男人看上去十分苍老,白色干枯的头发从帽檐下伸出,脸上布满了皱纹,暮气比阿尔伯特还要深重,只有一双眼睛还算明亮。
“你好,年轻的猎人。”
老猎人抬起下巴,和他打了个招呼。
“老头,你谁啊?”
刘正毫不客气地问道。
“他们称呼我为‘第一猎人’,你也可以叫我‘格尔曼’。”
老猎人说道。
“哦,你就是老贝说的那家伙啊。”
“老贝?”
格尔曼看上去有些疑惑。
“就是贝多芬。”
“‘圣剑’贝多芬,上次听到这个名字,好像已经是很远的事情了。”
格尔曼转动着眼珠,似乎在回忆和这个名字相关的一切。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我怕你待会儿脑子宕机了。说吧,你来干啥的?”
刘正打断了他的回忆。
“在普遍野蛮的猎人中,你也是我见过最粗鲁的那个。”
格尔曼瞥了他一眼说道。
“那是你见得太少了。赶紧的,说正事儿,不然我轮椅都给你扔湖里去。”
他催促道。
“我的主人,需要我和你结合,并诞下神子。”
格尔曼说道。
“哈?老头,你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啊。就你这样的,小蓝药丸按斤吃也立不了棍了吧?”
刘正嘲讽道。
“看来我确实要教教你,什么叫做猎人的礼貌了。”
格尔曼缓缓地从轮椅站起,然后从背后的披风里取出了一把武器。
一声轻微的机关响动后,铁质的握柄和弯曲的利刃便组成了一把巨大的镰刀。
“今晚,格尔曼将加入狩猎。”
他轻声说道。
月光照亮了镰刀的刀身,也照亮了格尔曼的眼睛。
澎湃的气势从他的身上释放出来,朝刘正汹涌而来。
空气中充斥着血腥而黏稠的味道,这威势比起贝多芬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就是第一猎人的实力,站在无数猎人顶端的足以弑神的存在。
“猎你妈个头。”
刘正触手一甩,一张便利贴粘在他的触手上,展现在格尔曼的眼前。
便利贴上面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