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自己究竟哪里漏了破绽?
寻思了半天,忽然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上官悠然突然意识到,下午自己跟李倩倩在房间打架的时候,范闲云和周亚萍先后进来。
难道自己对李倩倩说的话,都被范闲云听到了吗?
不然,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范闲云都没有怀疑自己,偏偏在今天下午突然才开始怀疑了呢?
如果范闲云对自己只字不提,我该怎么办,装傻吗?
如果范闲云当面锣、对面鼓地直截了当询问,我又该怎么办?
上官悠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对李倩倩说那些话?就算李倩倩明白了那些道理,她也不可能动手害死范闲云呀!
反正李倩倩就是一个妻子,她和周亚萍一样,都是留着将来为范闲云的死背锅的,我又为什么要跟她扯这些事情?
上官悠然在床上翻来覆去,几次下床走到了门口,准备悄悄上楼摸进范闲云的房间,跟他主动解释一下,但最后又放弃。
那样做,岂不是做贼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可要是不说清楚,上官悠然又放心不下。
她并不担心范闲云会对她怎么样,只是一旦有了提防,不管是蒋志超的人,还是导游,要想除掉范闲云,恐怕没那么容易。
犹豫再三,上官悠然还是静静地在床上躺下,觉得这种事情,自己坚决不能有意无意地主动解释,只能等范闲云开口询问,她才好随机应变。
周亚萍则着范闲云,在外婆的家房间里待了很长时间,知道外婆催促的时候,她才和范闲云一块儿离开。
路过范闲云门口的时候,周亚萍悄声说了句:“别锁门!”
她很清楚,范闲云绝对不是傻瓜,自己让他别锁门,他应该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