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去了哪里?”
身边的小侍从先是软软的附上男子高大的身躯,扬起头,清秀的脸上还带着丝娇嗔:“怎的?驸马想公主了?”
“那奴家算什么?”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那小侍从愈发大胆,双手紧紧拥着身前人,骄横:“驸马可还记得,奴和您在这张床上……”
“我问你,长阳去哪了?”
陆卿尘周身散发着冷气,终是不耐,大手紧紧掐着侍从的脖梗,额角青筋直跳。
小小奴才,仗着服侍过他,竟也失了身份。
“公主……驸马你送&%*)”
这几日他总是不安,不晓得是什么缘故。
“咳咳——”
“公主去了慕府,说是接将军夫人和小姐进府,想来这会子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小侍再不敢恃宠而骄,麻溜将长阳的踪迹倒豆子一样说出。
“慕夫人?”
长阳素来和慕家走得不太近,怎么最近几日三番四次前去?
想起上次女人欢天喜地的告诉她太子很可能对慕家大小姐有意,以及去慕家代为求亲的事,陆卿尘心中释然。
是了,长阳一向偏执,想做的事就没放弃的。
慕夫人婉拒,她必定再循循劝导。
只是,久不入朝堂,阿月也越发糊涂,慕家炙手可热,慕铮手握兵权,皇帝忌惮来不及……
对了,许是落回起的效果。
她从前再笨,也懂得避嫌。
想到那女人以后会成为活死人躺在床上行动不能自理,陆卿尘莫名有些不忍。
可,他已然没了回头路。
在她求离开这道赐婚圣旨,事情的结局注定。
马车上,慕笙笙悠闲的躺在长阳公主怀中,不时咂咂嘴,目光灼灼的盯着桌上的香炉。
“呼呼——”
小团子一上车声音就跟拉风箱一般,呼吸还总是断断续续。
萧昭月急了。
小乖乖不会是被冻着,感染了风寒吧??
公主急,慕氏这个当娘的更急。
出府前,笙笙还健健康康的,怎的这会子连呼吸都不会了?
【闭住呼吸,千万不能闻。】
慕氏:“???”
什么意思?
她完全听不明白。
【我快不能呼吸了~吸,呼呼~】
【这香炉里面还加了毒,怪不得贵为一国长公主行事如此莽撞,她难道会不知晓老皇帝眼下正忌惮爹手上的兵权吗?】
【凝姐姐,这个节骨眼决不能跟短命太子扯上任何关系。】
【先让我瞅瞅,香炉究竟是什么毒?】
长阳公主入赘冰窟,抱着小奶娃的指尖都木了。
香料已被替换,怎么可能还藏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