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富有的乡绅跟咱打官司的是百姓,我身价万贯而那百姓身价一贯钱,若那百姓把那一贯钱拿出来给他那他钱树玉就帮那百姓。
而我这个富有的乡绅是犯了法的至少拿一半的家财,要是清白的就要拿百倍于那百姓的钱财。
此人虽然清明,只贪不退!主打一个贪字而且贪的明明白白。”
李哲灵光一动说道:“所以返还百姓田地时,钱树玉还了百姓三千四百亩良田,只留祖上良田二十五亩!那时候此人就怀恨在心了。”
“没错,不然在土匪洗劫大河镇于家村的时候,政府班子大会上他为何默不作声?且怂恿你与我对抗。”张春甲无奈的一笑,这李哲是个好官不假,但性子太耿直,心机太单纯了些。
陈维带领一个营的骑兵向容城县花山而去,不到两个时辰奔袭而至,此时太阳还是偏西。
战马上放着长短马刀,骑兵们下马都背着步枪。
“上刺刀!”陈维拔出腰间的佩刀一声令下,骑兵变步兵咔咔刺刀上膛。
在陈维的命令下两个班深入探查,他带着大部队紧跟其后,要打这窝土匪一个出其不意。
深山上峡谷中瀑布哗啦啦的流淌,还未融化的积雪覆盖山林之间,景色美不胜收。
在山谷瀑布三里处有一个寨子,几百个土匪就藏匿于此。
一个侍卫兵用千里眼仔细观察,里面两个不同的队伍一是头戴红巾和穿戴甲胄的一伙土匪,镜像分明各坐一半喝酒吃肉。
山寨有喽喽提刀把守巡逻,红巾和戴甲胄的分成两派各管一半的山寨。
坐在山寨大厅太师椅上的首领,哈哈笑着说道:“天机军也不怎么样吗?大河镇于家村被我等洗劫屁都没有放一个,先前我等也只是试探,看来不过是沽名钓誉而已。
今日弟兄们大口吃酒大口吃肉,二当家的说了保定府过两天要给扶持百姓,发放给贫困户米面肉和好酒。
我们半道劫了,够我们扩大山寨用了。”
“我说大当家的,你们捻子军做土匪的买卖也就罢了,可杀老百姓这事儿有些不地道啊。”红巾头领一脸悲悯的说道,他觉得天机军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放过他们。
“你懂个屁,老子一千七百亩良田全部还给了百姓!还有二当家的几千亩良田也还给了百姓,这可都是我们凭本事弄来的土地,凭啥要老子拱手让出去。
老子乱的就是他马鼎昌的百姓,杀的就是这些敢要老子良田的贱民。”首领气怒道,想起来自己的良田没了就恼的咬牙切齿。
在马鼎昌上任保定知府以后,建立了什么民主革命党政府!直接掐断捻子军生计,烟馆,妓院都没了,倒是让那些苦哈哈的贱民富有了起来。
士可忍孰不可忍,他马鼎昌就是个罪人,天下士绅的仇敌。
什么是革命,革的是他们乡绅地主的命,他马鼎昌凭什么如此横行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