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抖了抖耳朵，也怯生生的笑了起来，小小的脑袋用力点了点：“嗯！”

菲尔一直忍耐着直到此时才问道：“塔莉，你认识一个叫格纳的半人鱼吗？”

塔莉条件反射地看了姐姐一眼，姐姐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好好回答这位哥哥的话，你把知道的都告诉他。”

“真的要告诉他吗？”塔莉看起来似乎是个胆子很小的孩子，尽管菲尔长得漂亮亲和力也很强，她还是往姐姐身后缩了缩：“我，我认识。”

菲尔咽下了一口口水，不知道是怕吓到塔莉，还是怕吓到自已似的轻声问道：“他还……还好吗？”

“他死了。”

简单明了的三个字，仿佛五雷轰顶，菲尔一下子就呆在了原地。接下来的话再也问不出来，连呼吸都好像停止了。

“能告诉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吗？”白莎莎一边问着塔莉一边走过去握住了菲尔的手，似乎是想要安慰一下他。但是他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依然还是呆呆地站着。

塔莉似乎对于白莎莎倒是很亲近，完全不害怕的样子：“我和他不是特别要好，是听隔壁姐姐说的。说格纳似乎一直很后悔以前出卖了他的哥哥。还说尽管自己出卖了哥哥，哥哥却从没有怪过他，还为了能让他过得好而在外面卖命，他好像说过要还哥哥自由。后来有一天，他被发现死在自己的房间里了，听说是自杀的。守卫看管我们很严的，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杀死自己的。”